这承天门的千步廊连着的可是皇宫,那日行刺之人必是与居于宫中的人联系甚密,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子派的人,皆无需再查。
陆绎前脚方踏入北镇抚司的厅堂,后脚太子殿下就到了。
陆绎起身见礼。太子见陆绎身着常服,落座大笑:“陆佥事,这是刚刚查案归来?”
“回殿下,正是。”陆绎答道。
“陆佥事刚刚官复原职,就如此殚精竭虑,我大明朝甚幸!”
“殿下过誉,微臣惶恐。”
“陆佥事,不必过谦。昨日听闻陆佥事日前夜间遇袭,但神勇不减当年,甚是钦佩。父皇听闻,亦是赞叹‘陆佥事有指挥使的风范’。”
“谢皇上、殿下记挂。”陆绎再施一礼。
“来人,将本宫赠予陆佥事的礼品呈上。”
有人呈上两个精致的木盒。
“这些上等的燕窝、海参,给陆佥事压压惊。”
“谢太子殿下。”
“陆佥事未来可期。本宫还有事,告辞。”
送走太子,陆绎知晓,这是过了皇上的第二关。行刺目的再明确不过,试探他三年昭狱身体如何,武功与内力是否衰退,可否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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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自嘲的勾勾嘴角,又看了会儿卷宗,放值前想起自己的飞鱼服还在双木善医堂,便让岑福先回府,必竟府内尚有修葺之事。不料岑福出去又折回:“大人,袁姑娘在门口等您呢!”
陆绎飞奔出去,心想,这丫头来了,如何不进来,大冷天在外面冻着。待走到外面更是气得冒火,今夏只穿了一身工服,没披外袍。
“大人!”今夏甜甜的声音响起,并向他摆着小手。
“给你的大氅为何不穿?!”陆绎走过去,声音略显生硬。
“大人,我放值直接过来的,没回家换衣服……”今夏低头撅起小嘴略显委屈。
“怎么上值不能穿,还要放值回家换,你不冷是不是?!”陆绎直接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