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忙站住心中暗忖“糟糕!忘记自己来癸水了,不该跟大人去换行头的……”
“我看看,哪里受伤了?”陆绎一脸的担忧。
“ 没有受伤大人,卑职先告辞……”今夏边说边将身后的裙子向前拽,刚拽到一半,今夏已经面若桃花,心想:“完了完了,袁今夏啊袁今夏,这下你的脸可丢大了”,只见淡黄的罗裙上鹅蛋大小一块鲜红的血渍醒目而又招摇,与此同时袭来的还有下身不舒服的濡湿、小腹的微痛。她急忙放下拽起的裙子,用手去摸刚刚坐过的圆凳,还好凳子上没有血,轻轻舒了口气,低头道:“大……大人,那个……那个……我得赶紧回家……”
陆绎的担忧在今夏羞赧不已,惊慌失措的模样里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宠溺的坏笑,已然明白,这姑娘应该是来了癸水。将人揽在怀中明知故问:“不是受伤,哪来那么多血?”
今夏恨得牙痒痒,地上若是有个缝她能立即钻进去,暗想“这大人怎么变得这般厚脸皮,明明知道的事情非要我说出来,轮到他自己又什么都不说。罢,罢,先不与他计较,赶紧回家才是。”
“大人,你先放开我,这血水别沾染到你身上。”今夏努力挣着陆绎圈住自己的胳膊,可是愈挣陆绎圈得愈紧。
看着今夏的样子甚是怜爱,不由得越发抱得紧,“放心,沾不上。今夏,不必害羞,这里不日就是你的家了,这间屋子亦是你我最私密的所在……”
不舍地松开圈住今夏的胳膊,抚了抚她额边的碎发,却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点热,复又探上,果然是有些许的发热。“今夏,怎么发烧了。”关切的将人再拉进怀里。
“大人,没事。这时候……我……是会发低烧……”今夏嗫嚅的声音小得可怜,陆绎却依然听得清楚。
“哎,这偌大的陆府却不能解这个燃眉之急……如若不然,我去问问厨房的李婶……”陆绎听得说这时期还有发烧,便急将起来,立时没了方才的戏谑。
“使不得,使不得,大人,我还是先回家吧!”今夏哪里会让陆绎去问下人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