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抢亲,不让他抢成,他还能如何?”
“姐姐,他是可汗,谁人敢跟他抢。”
“妹妹,莫急,我只问你,这抢亲是不是谁抢了去,就要与谁成亲。”今夏显出小小的得意。
“嗯,是的,只是部落里无人敢跟可汗抢,去年可汗看上的姑娘也是在抢亲日上抢去的,部落的后生没一个敢跟可汗动手。”
“他们不敢抢,我们敢抢,我还是问你,岑福哥哥,可好?”今夏盯着她。
“只怕,他未必看上……”吉兰泰没再说下去。
“妹妹有心便好。”今夏拉起她向山坳下走去。
陆绎离他们不远,二人对话亦听了个八九分,心想,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得很,看了一眼岑福,哎,岑福也不亏,不由得露出笑意。
张茂跑过来:“大人,我家公子身上一直没力气,这解药……”
“大人,蒙古使者亦是如此。”岑福附和道。
天色暗淡,朔风陡起,众人皆看向吉兰泰,“这……这……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第一次用这药。”吉兰泰语无伦次,出了一头的汗。
“各位莫急,在下想起来了,这药……这药被迷超过两天,解药……解药……要一点点发挥……发挥作用。”家丁搀扶着吉兰泰的哥哥走来。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六、七年前,大哥无意中救下一位高人。他走之前给了我们这药,说只要在人的鼻子周围撒上些许,登时这人就会力大无穷并只听命于撒药之人。不出两日给解药,可立即恢复如常,一个月内给解药看个人体质恢复一至两天,若是一个月给不了解药,就回力无天,一辈子无知无觉了。”吉兰泰将想起的事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道来。
“哦,怪不得,延庆州官驿的蒙古使者神不知鬼不觉被劫走”,陆绎若有所思地自语。
“那几匹马亦是不小心中毒了,对吧!”陆绎回眸。
“嗯!”吉兰泰轻声答道。
“那大家就休整一两天吧!天寒地冻,折腾了数日,都好好休息休息。姑娘,此地可有歇息之处。”陆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