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大步来到门外,冷风灌进身体,陆绎霎时清醒。挥拳猛捶一下自己的胸口,自语似的咕哝“陆绎,你几时这般轻浮……”默立片刻欲火湮灭。
继续先前的思考,如果洪蔚青劫持今夏成功返回京郊,我去救今夏……严风的目的地是京郊……
小梁子说有二十余人,但洪蔚青说他只知道有6人在京郊武远镇,那其余的人呢?嗯……陆绎紧锁的剑眉一展,应该是两路,其余的人在另一处,便是严风的埋伏……
陆绎豁然开朗,朗目看向微明的夜空,月光明澈,星星闪烁。正欲转身进屋,张栋红肿着粗脖子顶着一个细长的脑袋,弓着腰被岑福带将过来。
岑福见陆绎站在门外,甚是惊讶,“大人,如何站在门口,严冬时节夜风寒冷小心染了风寒。”
“嗯,透透气,正待进去。”陆绎回道。
张栋见陆绎一身黑衣,暗想,潇湘阁与自己交手的莫非是他。硬着头皮拱手施礼:“下官张栋,拜见佥事大人。”陆绎轻“嗤”一声,看他弓着腰站不直弯不下的样子,便想到潇湘阁的那一脚。
“张大人,如何这般模样。”陆绎明知故问。
“晚间贪杯,摔了一跤。”张栋哪里敢说是被人打的。
“张大人,你可知严风在京郊何处设有埋伏?”陆绎话锋一转。
“佥事大人说笑了,下官怎知严党余孽藏身何处啊?”张栋装出一副无辜的嘴脸。
“哦,不知道,岑福,带下去,给张大人用用那些他给别人用过的刑具……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