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乎意料的丝帕,让二人更觉幸福。原来双方父母早就为二人定下了姻缘,虽然现在两人的父母均不在了,但他们在天之灵也有所慰藉吧。
如此过了数日,今夏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皇上收到陆绎的奏疏后勃然大怒,遂即刻传来圣旨,澍王府的男丁皆砍头,女眷皆送入教司坊。
但欲将女眷送入教司坊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人,正是澍王让穆老收做弟子的玉舒妃。
本以为明日便可启程回扬州,却不料又节外生枝。
陆绎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范真。
范真吓得赶忙拱手低头回陆绎:“陆大人,我按照您的吩咐派人在澍王府日夜把守,实在不知怎的就无缘无故丢了个大活人啊,还望大人明察。”
“澍王府能藏那么多火药,藏个人还不是小事一桩。”陆绎一脸淡然。“将玉舒妃的贴身侍女带来!”
不多时,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婢被带到前厅,那女婢被按跪在地上,一脸的不屑。
“你是玉舒妃的陪嫁丫鬟?”陆绎微微抬起头。
“是!”
“你叫什么名字,可知玉舒妃几时不见的!”陆绎冷厉地问道,心下暗想,这女婢这般强硬,看来玉舒妃身后的人定是有些背景。
“回大人,婢子名叫希芸,今日早间发现玉舒妃不见的。”名叫希芸的婢子答道。
“那玉舒妃的娘家还有什么人?”陆绎继续问道。
“这个……”希芸尚未说完,今夏手里摇着一个钱袋子走进来,“大人,你看,这是我在玉舒妃房里找到的。”
说完将那钱袋子“哗啦”倒在桌子上,陆绎与范真一愣,既不是金银,也不说珠宝,而是十数枚“鹰嘴镖”。
“你家王妃为何会有这个东西。”今夏看向跪在地上的希芸。
“王妃平日里只喜弹琴,婢子不知此为何物,更不知王妃何处得来,望大人明鉴!”希芸低着头,唯唯诺诺。
“不知是何物?”陆绎抖手将桌上的一枚暗器飞了过去,正中希芸的右耳,登时她的耳朵便掉了大半,鲜血滴落下来……
一旁的范真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官帽歪在一旁,心想:我滴妈耶,我可得好好做官,可别有什么事件牵扯到我身上,这要落在锦衣卫手里可了不得了,思及此处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