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晨起,月儿暮归,一缕阳光照耀下来,透过雕窗直射进屋内的床头,床上的今夏翻了一个身摆着慵懒的睡姿,睡梦中的她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
陆绎一大早就在书房开始看卷宗,书房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陆绎以为是今夏起床了,放下手中的卷宗立马开门,看见是岑福瞬间感觉到了失望,岑福明明看见陆绎一脸的笑容,这会突然换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来不及多想岑福说道:“大人,赶紧就餐吧,今日还要当值。”
转眼看了周围一圈,陆绎问道:“夫人呢?”岑福这时候也算明白了,原来大人一直在等着夫人,岑福说道:“刚刚听小甄说,夫人还没有醒。”
陆绎闻听绕道就朝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这宽敞的床上没有他,倒是给了今夏足够的发挥空间,这睡姿……
陆绎走近床头,俯下身体在今夏的耳边说道:“夫人~”今夏只感觉耳边酥酥痒痒的,模糊中听见了陆绎的声音,睁开慵懒的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陆绎,朝着陆绎笑了一下,没几秒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陆绎无奈地复道:“发银子了~”
今夏终于睁开了眼睛,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胧,她抬眼看了看陆绎,揉了揉眼睛,然后拉着陆绎的手起身,这次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
陆绎欲哭无泪,看来在今夏的心里,银子的分量不可小觑,今夏看着陆绎说道:“哪里发银子呢!”
“只有为夫,没有银子。”陆绎面露苦涩。
“大人~”今夏撅着小嘴。
“为夫要去当值了,夫人莫要想为夫啊!”说完便摸了摸今夏的头苦着脸出了房门。
岑福了然陆绎定是吃了银子的醋才不太欢喜,摇摇头跟了上去。
今夏虽有身孕不能乱跑,但让她闲赋在家,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况且刚刚升任了捕头,总得安排些事情,所以六扇门还是要天天去。于是次日她便向陆绎提及了此事。
陆绎闻听后甚是不放心,便安排老高驾着马车天天接送她,今夏原本不愿意,但是拗不过陆绎,也只得作罢,只是让老高将马车停在六扇门旁边不引人注意的巷子里。
半个多月过去了,今夏的孕吐情况有增无减。这日从马车上下来,刚转过巷口,一阵恶心涌将上来,今夏开始干呕,好半天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