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剑眉一展,心下甚悦,饭也不吃了,与岑福去北镇抚司拟定搜查令,走到府门时,看着偏院的方向与岑福对了个眼色,岑福立下了然,带人将陈丹凤一同押入诏狱。
陈府搜查的顺利自是不必说,搜查刘府时,陆绎与岑福将刘墨萍一同带到了刘府。
刘一正听闻陆绎来了,急忙到前厅施礼:“陆大人,岑大人。”
陆绎瞄了一眼刘一正,岑福将搜查令展在他眼前,结果自是不必说,他们想要的证据皆在,还意外搜到了刘墨萍与驸马私下苟且的证据。
陆绎轻蔑一笑负手而出,刘一正瘫坐在地上言语不得,待到回过神来时已然在诏狱里。
陆绎正愁怎么开口直指驸马,这下有了实打实的证据,也能给公主一个交代。去公主府自然是只有陆绎和岑福,他们回府换了常服,拿着大夫的供词和刘梁二人苟且的证据悄声来到公主府。
公主与驸马接到官家的通报直奔前厅而来。见过礼后,陆绎将供词与苟且书信拍在驸马面前。
“驸马爷,令妹不守妇道,到我陆府不足两日便小产,这又如何解释?”陆绎看着梁子明,面无表情道。
“听说她是被尊夫人的手铳吓得跌坐地下流产……”驸马还不甘的想要辩驳。
“令妹是自己走入练武场的,又岂能怪罪他人!”陆绎怒目厉声打断了他的说辞。
陆绎手肘搭在椅边又不屑地冷言道:“再则,也无人知晓她进府前便已有身孕,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陆绎此番言论已是给足驸马的面子,他们二人苟且之事在场的人皆心知肚明。
陆绎心下暗忖,还不是你自己做的好事,若不是这一跌露了馅儿,我这黑锅却是背个结实。
驸马哑口无言,只得跪求陆绎从轻发落。
陆绎轻蔑一笑:“家事自有公主发落,国事自有圣上裁决,岂是陆某说了算的?”遂起身颔首与公主施礼负手而去,驸马也顿时呆愣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