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地叫起来,今夏拱了拱身子,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连眼都没睁一下,继续呼呼大睡。陆绎坐在床边巧笑看着她,怎样也看不够。
昨晚叫嚷着要早起去山上打野味的吉兰泰,已近巳时才急急忙忙从房里出来,边走边对岑福道,“夫君快些,姐姐一定等急了……”
岑福拉住吉兰泰,轻声道:“夫人,我们自己去,不要打扰他们了。”
早上他与陆绎用罢早膳却未看见今夏,便知今夏尚未起床,心下已经了然。
见吉兰泰蹙着眉,岑福柔声安慰:“现下已近巳时,我们上山也转不了太长时间……”
“好吧……”吉兰泰恋恋不舍地望着天字一号房的方向,跟着岑福出了客栈。
直到将近午时,今夏才伸着懒腰睁开眼睛。见陆绎坐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笑,便欠起身子,伸手去捏陆绎的脸。
陆绎笑着将人揽过来,轻声道:“睡饱了?”手掌轻柔地捏起她的腰腿。
“嗯……大人……再揉揉……”今夏嘤咛着,享受着锦衣卫的专属服务。
“诶,大人,现在几时了?”
“快午时了!”
“啊?”今夏猛地起身欲下床,却被陆绎按住。
“诶,昨日答应了兰妹妹说要进山打野味的……大人怎的不叫醒我……”今夏撅着小嘴埋怨着陆绎。
“夫人睡得甚是香甜,为夫怎舍得……”陆绎将人抱到腿上,“野味改日赔给夫人,现下夫人该去沐浴更衣了。午膳后,我们启程回京。”
岑福二人也已经打得许多野味回到客栈。
吉兰泰拎着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来在今夏面前:“姐姐如此贪睡,下次定要罚姐姐!”其实她也就嘴上说说,在山间还与岑福说要将今夏的份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