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还是亲了一下今夏的粉面:“麋鹿的发情期在六月,已经过去了。”
今夏一下羞红了脸,“大人怎的这般没正形……”
“我本来也没多正经,就像以前与你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陆绎得意地看着今夏脸颊羞红的模样不由得将她揽在怀中。
今夏见他愈发口无遮拦,赶紧捂住他的嘴,陆绎温柔地拉下她的手,看向山坡上的茅屋,“夫人,这几日我们便要住在那里。”
今夏顺着陆绎所看的方向望去,那茅屋自外面看便知甚是简陋,想来这般所在,陆绎也不会有心思对她做什么,反倒安下心来。可是今夏却错估了陆绎,他对她的情从不是这些可以左右的。
二人在茅屋内用过岑福送来的晚膳,月亮便已升起。茅屋四周空旷,即使燃着炭盆,还是有些冷。
今夏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炭火:“大人,白日里你还未回答我呢,年少时到底有没有相中过哪家千金?”
“年少时?”陆绎斜睼着今夏,暗想着丫头怎还未忘记这茬,“夫人是说为夫现在老了?”
“不,不,不,”今夏连连摆手,“是,是未成亲前,未成亲前……”
“有啊!”陆绎抬眼笑道。
今夏好似并不奇怪,不再拨弄碳火,饶有兴趣的来到陆驿身旁:“大人,是什么样的姑娘,快说给我听听!”
“已经与你说过了。”陆绎笑道。
“说过了?何时?”今夏歪着头,“我怎不记得?”
陆绎见今夏忽闪着水眸,听得甚是认真,根本未想起他说的话,心底轻叹一声:“那家府上的小千金特别爱笑,总追着我跑……”
今夏蓦地想起发现定亲之物那日陆绎说的话,不由面上一红:“大人愈发会诓人,明知我问的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