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心中暗道:“还不是大人丢下的苦差事,自己去了相对风雅些的潇湘阁……”
却见那丁香已然剥好了橘子送至岑福嘴边,“哥哥~”
岑福低眼看向那橘子,却见那女子手掌微现的薄茧,心下更确定此人并非这美锦楼里真正的丁香。
遂用剑指抬起她的手腕,没等这女子反应过来,岑福反手拽住她的袖口,抬脚将那女子的凳子一踹,那女子扬手身子一摔,外层的衣衫已然到了岑福手中。而衣衫领口处夹层藏着的正是她欲传递出的消息,与潇湘阁的消息刚好对仗成句。
那女子见势不妙,上前欲抢夺外衫,却被岑福抬手甩至床榻边,那女子瞬间换了副面孔,拔出藏于床沿的剑刺向岑福。岑福已然撕开手中衣衫的领口取得布条塞入腰间,见那女子刺来,身子一转躲在柱后,那女子拿剑的手臂已然靠上了柱子,岑福一个手刀砍向她的手腕打掉了她手中的剑,顺势用外衫将她的手缠起来,又一个转身拽过那女子使其背靠柱梁,将她另一只手折断一起捆在柱上。随后用脚勾过凳子坐在桌前,吃着那剥好的橘子道:“嗯…差事虽苦,这橘子倒是甜的…”
那女子痛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岑福冷眼瞧着她也不回答,咽下橘子打得哨音,一个落手的功夫两名男子便进得屋内将那女子押了出去。
岑福将一袋银子放至桌上出了美锦楼。老鸨见这高冷公子礼数周全,也没敢多问,进屋拿起银袋掂了掂笑开了花。
这边的陆绎看着人已被带走,遂绕到廊柱后面,手中折扇轻点了一下今夏的肩膀:“这位公子可瞧够了?”
今夏一惊,又尴尬地笑笑:“大……陆公子请……”
陆绎翘起嘴角,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将折扇拿于腰前抬步出了潇湘阁。
今夏见陆绎出去,一仰脖,假装无事人一般背着小手也走了出来……
今夏从萧湘阁出来,却不见陆绎的踪影。
“咦?人呢?走得这般快,也不等等我……”今夏四处观瞧着自语道。
“又在将为夫的坏话了?”今夏话音未落便听得陆绎的声音自耳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