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嘴硬，今天不能说服你，我特么也不用混了。”

“你的天赋并不差，可以说很优秀，修炼速度也超过大部分修士，可是你想过为什么这么快？”

“因为你修炼的是邪道，邪道本就比正道快，加上你们还有老狐狸的丹药辅助，可以快速提升你们的境界。”

“你修炼的年头也不短，应该对自己的战力有了解，你觉得自己的战力强么？”

“不是我打击你们，外界那些玄阳境中期修士，能轻松打败你们。”

“他们修炼速度慢，都是经过血与火的洗礼，不断感悟大道，一步一个脚印提升的境界。”

“你修炼到现在，对大道的理解有多深？”

五妹的小脸煞白，她知道黄夜说的没错，她们姐妹的战力确实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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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觉得是因为她们很少到外面实战，所以战力差，从未想过深层次的原因。

看到五妹陷入沉思，黄夜对第一轮捧杀的效果还算满意，至少这妞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过去。

只要心理防线有了缺口，不断把缺口扩大，就能彻底击溃她的信仰，黄夜开启第二轮利诱模式。

系统给黄夜举了一个例子，解放战争的时候，有个地下工作的老革命，被军统特务抓住，严刑拷打都没有动摇他的信念。

一次无意中，特务头子发现这个老革命有烟瘾，故意让看守把烟屁丢在牢房门口。

最终利用老革命这丝欲望，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

“我现在换一个说法，如果我能把老狐狸的禁纹破解，还能给你资源，让你晋级到圣阳境，你还坚持么？”

黄夜说这番话的时候，故意背对五妹，实则用小黄眼观察五妹的微表情。

“不可能，你不过是天阳境巅峰，我的禁制是四阶，你根本破不开。”

“你先不用想能不能破开，我就问你，我做到这些，你还会坚持么？”

“我不知道，几百年我一直这么生活，刚到这里的时候，我向往过自由，现在你即便给我自由，我也没有勇气面对。”

“每次教主吸取我精元的时候，我都不觉得自己受到伤害，反而很享受，如果真的失去那种快乐，我会失去目标。”

“所以我真不想背叛教主，你们说我傻也行，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五妹说完这段话，眼角同时滑落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