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沉祜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面露嘲讽,说道:“保护她?天真至极!”
我还恨不得杀了她,他竟然让我保护她。
墨儿慢慢走近古沉祜,说道:“你会答应的。”
古沉祜发现身旁的侍从都晕倒在地,才发觉自己身体不对劲,忽然间他之前较和善的面容破裂,面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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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沉祜那双像眼镜蛇般欲要吃人的眼睛盯着走过来的墨儿,整个人恐怖如斯,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墨儿吞入腹中。
“是你大意了才让我有机可趁,还有以后保护我妹妹的时候不要露出这么恶心的神态,吓着她可不好。”墨儿用匕首划过他的脸,威胁道。
随后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用匕首割破古沉祜的食指,将流出来的血液落在他刚拿出来的那块石头上。
随后立刻盘腿坐下,嘴里不断念着符文。
古沉祜看到那石头,暗道不好,他必须得要立马阻止他。
可他身上中的是什么毒,为何他全身动弹不了,如若他解完毒,那小子怕已经念完咒语了。
他朝一个方向吹响了口哨,瞬间一群黑衣人出现,跪在他面前。
“主子。”
古沉祜危险地眯着眼,下了死令:“将他杀了。”
他平生最恨人在背地里给他使阴招了。
“我看谁敢?”白斗篷男子出现,将墨儿护在身后,吓得黑衣人退后一步。
“小孩,你念你的咒,我帮你解决其他人。”
墨儿点头回应他后,继续念咒。
“还站着干嘛。”古沉祜红着眼睛看着白斗篷男子,说道。
随后白斗篷男子便与一群黑衣人厮杀起来。
半个时辰后,黑衣人统统倒在地上,古沉祜愤恨地看着白斗篷男子,气笑了,说道:“你真地决心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
白斗篷男子不语,像是被他看穿了般别过头去。
墨儿念完咒语,站起身,对古沉祜说道:
“仇,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报,但是如果这段时间我妹妹遭受不幸,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跟着白斗篷男子离开。
彼时,古沉祜的毒药也解开了,他看着墨儿他们离开的身影满是杀意。
等他冷静下来后,他忍不住自嘲起来。
我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还是要跟那小孩有牵连。
守护石啊,一旦生效,守护方不能伤害被保护方,在无特殊原因下,守护方还需要陪伴和保护被守护方,哪怕付出生命,否则将遭受蚀骨之痛。
其解除方法,便是以心爱之人的心头血为钥匙,才能将守护石的咒语解开。
还有可笑的是,这唯一的守护石竟是我的!
……
墨儿看向带着他离开的白斗篷男子,问道:“先生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方法?”
“没什么,只是看不惯他的行径罢了。”
他继续说道:“小孩,你很聪明,也很有胆识,或许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但现在我希望我们都保持神秘,日后我定会向你全盘托出。”
墨儿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道:“好,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就当墨儿要道谢时,白斗篷男子打断:“你不用与我道谢,这是我欠你们一家的。”
之后,墨儿和白斗篷男子都沉默了。
直到墨儿跟他告别时,他才说道:“我知道今后你有你的打算,但请务必安全回来,我期待今后能与你共事。”
墨儿展容,作揖道:“我也期待与先生再次相见。”
“好。”
等墨儿站起身,那个白斗篷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公孙逸着急地在门口边徘徊边张望,看到他后快速地往他的方向跑,拉住他的手往府里跑,
着急地说道:“公孙离,你快去帮祖母。”
墨儿也随着他跑,问道:“祖母?她怎么了?”
公孙逸喘着气,说道:“祖母知道你要去边境,在大厅里向祖父讨说法,事情闹得很凶。”
“我也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了。”
公孙逸他的处境也很尴尬:他娘亲和祖父爱护他,不愿他去边境,而他必须依赖于他们,他还不敢,也不能违逆他们站在孤立无援祖母那边。
想到这,公孙逸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自责。
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很羡慕公孙离的勇气,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只有公孙离才能帮得了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