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众人笑着,起身换桌。
周义再看看公司唯一的在编人员李晓娜,这么点时间里就她话最少。
“你也有份参与的吧。”
“啊……啊,哪有?”李晓娜否认,但根本骗不过谁,周义的行程,她最清楚。
几分钟后,周义一行人都坐在了靠近窗户由篱笆围起来的包厢之中。
周义一一询问众人近况,主要集中于有无工作,家庭近况等。
“哎,韦哥,你从哪儿过来的呀。”周义对座上穿着冲锋衣的四十岁左右男人说。
“我啊,刚就在这个场子里钓鱼。”冲锋衣男子说。
“我以为你是去电鱼呢。”
“电鱼得晚一点。”
“还真电鱼啊?”周义有些不敢相信,这个韦哥,他接触不多,但是在原先的各门店里,对内对外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如家置业唯一一面锦旗就是他的客户送的,“金牌置业”四个字多次成为培训教材。
“钓鱼是爱好,电鱼真是生活啊。”韦哥说。
“电鱼没问题,但我祝你别遇到一个叫高启强的男人。”周义打趣道。
不多时,一口大锅上来了,冬日的羊肉火锅可谓一大补,其他的烫菜也由推车,送至篱笆旁边,桌椅也从还是矮的。。
“我去打配料。”
“我也去。”
韩舒妍、李晓娜一前一后说着,默契地离开座位,留下周义面对昔日老同事。
“来义哥。”冲锋衣的韦哥,拿出烟,走周义身边,递一根说。
周义接过烟,点着后,长吐一口,看向每一个人。
“说吧,兄弟姐妹们。”周义终于开口,“摆这个阵势约我。”
“义哥,我也被辞退了。”莫家蕾说。
周义只是点点头,不回答。
“义哥,我现在家里两个孩子,父母也没退休金,没了工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老同事说,年纪比周义稍大,头发稀疏,随着失业,肩上的担子又重,他怕是有秃顶的趋势。
“义哥,我的房贷车贷,都指着这份收入,但高总给我离职了,我现在天天都睡不着。”
这下,周义知道今天这个局的意义了,这完全就是决定当下即未来的生死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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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生皆苦,大家都难。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现在市场就这个样了,不是老板想背骂名,实在是没有能力再支持这么庞大的团队了。”
“我不管,劳动法说的赔偿,就给我补了一个月。”莫家蕾气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