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颇为无奈的看着对方,虽说这不正经的样子确实挺陈美嘉的。
可明明去年的时候这家伙看着要比之前正经了很多啊!怎么现在又变得有点不正经了?
摇了摇头,忽略了这费脑子的问题,白羽对着曾小贤一起调侃起了酒保阿金。
“诶~曾老师,你看这家伙那谄媚的样子,是不是有你的几分贱气了?”
“切~”曾小贤不屑的撇着嘴,撕开胸前的魔术贴墨镜盖在脸上。
“就他,跟曾哥比,那还是要差的远了呢!”
白羽看着曾小贤那不停摆动的兰花指,差点蚌埠住了,比不过就比不过,您老人家骄傲个鬼啊喂!
与此同时,关谷也照着白羽之前的说法一字不差的给酒保阿金说了一遍。
“你怎么了?”
看着酒保阿金那沉默的样子,关谷忍不住的有些兴奋。
“不是!”酒保阿金扶着脑袋摆了摆手:“你...你要跟我说的就这?”
“对啊!就这!”
关谷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切~就这你还想怼我!”
酒保阿金满脸不屑的瞪着关谷:“我告诉你,没门!”
“别说门了!连插钥匙的窟窿眼都不给你!”
“一听你就是在敷衍我,我还是去听更真实的吧!”
说罢,酒保阿金抄起自己的托盘扭头就走。
“嗯???”
关谷怀揣着一脑门子的问号看向白羽:“你不是说这招挺管用的吗?”
关谷指着刚刚离去的酒保阿金更是不解了:“为什么看他那样子很明显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明明没有去画蛇舔猪啊?”
白羽顶着一脑门子黑线看向关谷:“大哥,那是添足,不是舔猪...”
“算了,这玩意我也跟你争论不明白。”
“那家伙不是说要去听更真实的嘛!”
“我们跟上去看看不就得了!”
白羽指着刚走没多远的酒保阿金,招呼着众人一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