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大汉一听,当即就坐直了身子来了性质。
“我老婆的妹夫的二姨在公安厅的后厨工作,这事我也听了一嘴。
听说县里的领导都惊动了呢,那司机家里的人天天堵在农机站门口,要求他们站长给个说法。
唉,公安们也是一头雾水,挨个排查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胡子大汉啧啧叹息了两声,快速把手里的面吃完,笑着看向周时逸:“都记下来了没?”
周时逸眼角一抽,连忙点头:“都记下来了。”
大哥嘿嘿一笑:“那你回头讲给人家听得时候,别忘了把俺加上。”
说实话,周时逸有些无语,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癖好。
笑着点头应下,周时逸便抬步往外面走去,他先是换了身装扮,往邓建华的家里走去。
他们家其实很好打听,最近这个案子闹的风风火火的。
邓建华又是首次转业回来,多少人盯着他的动作呢。
抬手把信塞进了邓建华家门口的信箱里面,周时逸又去了一趟革委会。
两封信投完,周时逸趁机去了一趟农机站,果不其然,门口拉着一大块白布,一个老太太坐在门口哭天喊地。
还有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哇哇大哭。
小孩的嗓子都哭哑了,女人的神情有些麻木。
周时逸只看了两眼就发现了端倪。
老人是真伤心,周时逸估摸着是李师傅的母亲。
而那个妇人,一边哭还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嘤嘤嘤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滴眼泪。
甚至眉宇间还闪过了几分厌烦,周时逸觉得恐怕南市的人找上李师傅,不是凑巧。
院子里的牛站长也看到了周时逸,连忙冲他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生怕他被门口的人扯住了不放。
周时逸微微颔首,听话的快速离开。
等到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周时逸来到之前和虎哥做交易的小院子。
抬手一挥,整间屋子里堆满了粮食。
他特地在周围走了两圈,把拖拉机停在了醒目的位置。
确定好周围有人,他快速跳上拖拉机,往不远处的火车站开去,看这架势,怕不是后面还有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