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小看一眼坏笑的张阳，立刻上前查看，果不其然，那貌似人形的黑影正是一个倒放在墙边的拖把与光影所形成，旁边还有一个破扫把，正是她刚刚眼中伸出来的一条腿……

看到这画面，观众神情一松，嘎嘎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脏东西！】

【拖把：干啥呢，问问问，我要真说话了你该哭了。】

【有一次半夜冒雨回家，结果门口站着一个人，差点吓死，壮着胆子拿手机一照，结果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弄了件雨衣挂我家门口。】

【我有天晚上从外地开车回家，结果看到有个黑影在我对象身上蛄蛹，我还以为鬼压床了，结果是他妈隔壁老陈。】

……

直播现场，看着滴水的拖把，周小小气不打一处来：“靠，你早就知道！”

张阳笑道：“其实一开始我问的时候真以为是个人，但是仔细一看发现不对劲了，就想着逗一下你，不会被吓到了吧？”

“切，我会害怕？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周小小扔了个白眼，心中的波澜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那就好，走吧！”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开门的一名中年妇女，眼窝深陷，一脸疲惫，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您好，我是东江市警员周小小，请问您女儿是叫高雅妮吗？”

老妇人点点头：“是，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她都植物人了，不可能犯事吧。”

“您误会了，我们刚抓了一名犯罪嫌疑人，您女儿现在这样全是他所为！”

老妇人听罢，目光转向张阳。

霎那间，张阳感觉不对劲，但已经晚了。

“你个天杀的，还我女儿！”

“诶！阿姨！不是我！别揪我衣领啊！”张阳也是醉了，你说啥不好，来一句全是他作为，糟糕的家伙，故意的吧？

周小小连忙解释：“阿姨，别激动，他是还你女儿的人！”

“所以就是你！还我女儿！”老妇人很激动。

张阳则一脸生无可恋。

周小小，你是故意的吧。

这是在报刚才吓她之仇呢。

周小小再次解释道：“阿姨，误会了，他是中医师，他是来救你女儿的。”

老妇人一听，急忙松开手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你直接说他是来救人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