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季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惊恐,他不明白为什么两秒钟的时间里我就可以把他从门口搬到皇帝宝座,更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死他。
“你和你的家人都没有把老百姓当人,因为你们的权势和地位远远胜过普通人。”
“我的力量也远远胜过你们,所以我会用同样的态度对付你。”
“在停滞的时空里杀死你,对你来说应该是一种恩赐;而我这个神,没那么仁慈。”
我漫不经心地开口,“视界”直接闪现到“暴食之味”面前,三拳两脚就把它打得濒临崩溃。
在我把冯季当成脚垫一般,狠狠踩在他腹部伤口上的时候,他的精神力终于不足以维持“暴食之味”,让这个替身和它释放的香气一同消散了。
“真巧,我来之前还在用人类玩弄蚂蚁般的心态,去玩弄一个管教不严的教众。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得到一个新的、更好的、有替身能力的玩具。”
“上一个玩具被我捏碎了全身的骨肉,你来说说,我应该怎么玩你?”
胜局已定,监控器也早就在我进殿的时候就被“视界”拆毁,这时我才放肆地笑了出来,不再有一丁点的遮掩。
午后的阳光从镂空的格子里流淌进来,和“视界”散发出的金光一起,把我身下的皇帝宝座映得更加灿烂明艳。
脚下的冯季在痛苦中挣扎着,被我踩裂的伤口汩汩地涌出鲜血,将描龙绣凤的暗黄色地毯染上了妖艳的红。
环顾着谈不上典雅,还透着一股暴发户气息的清代装修风格,我向后一倒,靠在宝座的椅背上,幻想着自己也是世界的帝王。
雍容华贵,强大恣睢,脚下就是万万人的敬畏和生死,这是何其的痛快呀!
尽管我认为凌虐同类的快感并不是最高级的恶,但我的本能还是让我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对同类予生予死快感——比起残杀普通人这种无聊的事情,折磨强大的替身使者更能让我得到快感。
“别太得意忘形了……”
冯季的声音把我从幻想拉回了现实,这种幻梦被打断的感觉让我眉头紧锁。
他压榨着自己最后的生命力和精神力,再次放出了破破烂烂的“暴食之味”。
无需多言,“视界”一拳就砸烂了这坨几乎无法行动的替身,但冯季居然又张开血口试图去咬我的脚。
一脚踹飞了这个濒死的男人,我厌恶地擦着脚上的鲜血,顺便揉了揉被牙齿和骨头硌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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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碎的玩法我今天玩腻了,那就削个人彘吧。”
我走下王座,专心致志地拆剥着冯季手脚上的血肉。“视界”强大的力量和精密度得以及时止血,让我的“玩具”尽可能长久地保持鲜活、发出呜咽。
“你这个残忍的女魔……不会,不会有好下场的!”
“只有历史上的暴君和蛮夷才会如此残忍,你已经不配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