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香火道人放松声音,说道:“很有可能,圣皇是为那一个人所立的长生命,但是,有一种传说认为,此乃是一种禁忌,不能直呼其名。”
“圣皇缁衣隐世,日夜在此颂经传神,以贡奉长生。”看着眼前这个无名的长生位,芒山老妪也不由感慨无比,喃喃地说道:“圣皇,真是一位痴情女子。”
“圣皇归隐于世,在此奉长生位一直到坐化。”香火道人轻轻地说道:“或许是等着一个人归来。”
就在香火道人与芒山老妪滴咕的时候,李七夜已经坐在蒲团之上,轻轻地摆了摆手。
香火道人与芒山老妪不由相视了一眼,他们都退了出去,守在了李观之外。
而在这个时候,李七夜看着台上的长生位,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是何苦呢,该逝的,已经逝去了,又有何不放下呢,困自己一生一世,这是何苦呢。”
在这个时候,李七夜坐在这蒲团之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李七夜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响起,在这个时候,内堂之中生得光华,一缕缕的光芒绽放,在这个时候,每一缕光芒绽放之时,好像是十分欢愉一样,每一缕的光芒在绽放的时候,就好像是快乐的精灵在跳跃一般,充满了欢快之情。
随着这一缕缕的光芒绽放,照亮了整个内堂,在这内堂之中,好像时光倒流,又好像当年的圣皇在这里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这光芒之中,时光一下子被拖拽得远远的,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遥远远比的过去,在那个时候,圣皇便是居住在这里,缁衣归隐,每日在这内堂之中倾经传神化长生。
在这里,她端坐凝神,祥唱心法,以倾长生,心存一人之名,随着这一人之名在心里面回荡,似乎长生之念全部都凝集在了那长生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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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长生之念弥漫之时,时光变得那么的缓慢,在那时光之中,有着无尽的思念,思念之时,便是浮现了一个身影,看着这样的身影,在颂经传神以念长生的圣皇都不由看得呆住了,看得痴痴入神。
在这个时候,在那遥远的岁月里,圣皇那痴痴看着之时,犹如是成为了化石一般,无尽的思念,以化长生之念,为之祈福,为之许愿,祈他能长生不灭,万世永存。
就是这样,圣皇缁衣归隐,在这内堂之中,日复一日,每一日都在颂经传神以念长生,为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奉上自己的长生之念,以祈求他不死不灭,以祈求他长生万世。
就是这样的一份执念,就是这样的一份痴情,跨越了时光万古,哪怕是圣皇寿命已尽之时,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圣皇都在颂经传神以念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