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玲的话他刚才也听到了,自己能够被资本这么迅速地追捧起来,是绝对脱离不了江侃的这首歌对他的帮助的。
而且对这位侃叔,他也是发自内心的尊崇和敬仰,这个歌坛里能写又能唱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唱功和创作能力高到江侃这个程度的,更是凤毛麟角,周天王或许算一个,其他人的话,王玉畅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个本事了。
接下来的歌手们的表演也都十分精彩,小酒馆里不时地爆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声和欢呼声,毕竟虽然来这儿的都喜欢江侃,但他们也都还是有自己各自支持着的歌手,也同时在为他们摇旗助威。
“嘘,大家静一静!”
马上就是第八位歌手上台表演,酒吧里一个嗓门特别大的哥们突然一声大喊,让众人都为之一顿。
而此时,江侃那一身洁白的西装的形象,也同时出现在了酒吧里那宽大的电视屏幕上。
“卧槽,好帅啊!”
依然还是有女性酒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呼出声!
从屏幕上灯光带来的剪影中,大家看到了一个高挑、俊朗而帅气的身影缓步走上了舞台。
一束玫红色的聚光灯从上方打下,照在了漆黑的舞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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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的余晖,浅照出了一旁那散发着黑色哑光的古典钢琴。
玫红色的灯光照在江侃的身上,此时的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装,显得是那么的优雅而绅士,一股无形的气场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随着这柔美的灯光,照进了在场的每个人的心底。
他缓缓地走向钢琴,然后在琴凳上款款落座,然后伸出了手,从钢琴上方那光芒与暗影的边缘处抽出了一朵鲜艳到似乎滴着鲜血的红色玫瑰。
相比刘一良出场时拿出的那支白色的玫瑰,它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艳丽,又是那么的动人心扉。
“卧槽,这不是和刚才刘一良那首歌的舞台布置一模一样吗?”
“同一首歌,两个相同的舞台?江侃也要唱《白玫瑰?》”
电视机前,有不少的观众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殊不知,这样的疑问早在录制的时候,现场的观众中间也曾经发出过。
“我迷糊了……江侃这是要干什么?”
“刚刚刘一良也是这个布景啊,江侃直接拿来就用了?”
“你什么眼神啊,色盲考试不及格吧,这哪里一样了?衣服和花的颜色都是完全相反的好不好!”
“对哦,看似同样的舞台布景,只是对调了一下颜色!卧槽,他这么做,用意何在?”
当众人惊讶不已、议论纷纷的时候,江侃却已经调整好了气息与状态,将双手放在了钢琴上,按下了这首歌的第一个音节。
同时,一个由他自己配音的背景音,此时也低沉的从现场的各个音响中响起: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嗯?这段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啊,我也好像在哪听到过这段话……这段话很有名吗,是谁说过的?”
“你们什么记性啊!这不正是刘一良之前在演唱《白玫瑰》的时候就说过这段话!”
“对哦,但是他重复一遍别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和刘一良比一比谁唱这首歌更好听吗?”
观众们议论个不停,但江侃的表演却在继续进行着。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一样的曲调。
不一样的歌词。
一样的诡异华美。
不一样的演绎风格。
江侃带来的,是国语版本的《红玫瑰》!
“哦?曲调相同,歌词不同?而且还是国语版的歌词?有意思!”
“嘿,还真被我给猜对了!他这是很多年前那些粤语歌曲经常搞的一种一曲两唱的做法!”
“红玫瑰啊,和白玫瑰完全相反的颜色,难怪他要这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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