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扶渊的眼里,心里,都是温枯。
瑶山圣母被他这一句噎的瞪大了眼,她眉头紧拧,“白帝,你可不要太嚣张,再不济,本座也是瑶山圣母,便是王母也要给几分薄面的。”
“你带回来的那个冥界女子,掳走了本座的羽儿,本座只是前来要人而已!”
瑶山圣母气势汹汹,半点退散之意都没有。
只要她见到那个冥界的贱人,必然是有办法逼出羽儿的下落的。
她虽是没有证据,可动动脑子,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便是必然。
她敢笃定,羽儿就是在那贱人手上!
她动作若是慢一分,羽儿受的伤便重一分,这让她如何忍心。
扶渊冷漠的睥着她,“在本帝地盘上吠的,全当是野狗。”
“你!”瑶山圣母怒极,她简直没想到,会从白帝的口中说出这等话来。
“枉你还是四方先帝之一,竟是如此不懂礼数,出口成脏!”
圣母的心口起伏不定,被气的。
她以为那白帝纵是再嚣张,也必然是不会这般无礼。
好歹是能讲讲道理的。
可扶渊哪里理她半分?
“礼是给人的,不是给乱吠的野狗的。”
话落,只见得他衣袖一挥,袖下竟是祭出一把森冷的寒剑。
“本帝倒数三个数,不滚……则死。”
与此同时,温枯几乎和白烟是同一时间赶到的。
只是两人都站在院内的大树之下,并未贸然上前。
“我的娘呀!”此时,白烟已是在连连倒吸凉气。
他甚至凑到了温枯跟前,小声道,“殿下这真是豁出去了,竟这等不给那老婆子脸面!”
温枯也有些意外……她知道白帝是个刚的,却没想到……这么刚的么?
是为了……护她?
“姑奶奶,你可不知道,那老婆子可是王母的亲妹妹……而那王母,又是天帝的长辈……算起来,那老婆子都能是天帝的长辈了。”
“咱家殿下这次,事可是惹大发了!”
温枯站在树下,雨点落在她的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