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懵逼了好一会儿,忽然间一拍脑门儿,大叫道,“小姑娘,你该不是暗恋过我家圣尊吧?”
它双眼烁烁,几乎就要蹦到温枯跟前去。
就算圣尊早已嗝儿屁,可他的芳名怎么着也算得上是流传千古了吧?
单单就是听着他的传奇故事,怕这世间女子也多是心生向往之的。
见温枯不语,兔子又讪讪一笑,“就算暗恋过我家圣尊,那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啊,何必扭扭捏捏!”
“再说了,我们圣尊还暗……”
话说到这里,它又猛地闭了嘴,可是想起圣尊曾经交代过,不许它那张嘴对外胡说八道半分,否则定是要将它做成麻辣兔头的。
虽然老男人已死,可曾经被他支配的恐惧那还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所以讹兽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温枯神色冰冷,脑子里却是浮现出一人身影来。
她与那位圣尊,从来都没有任何交集……也只是曾经远远的瞥见过一眼而已,还只是个背影。
她素来厌恶那些所谓的正道之人,唯独见那人时,所感所知皆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