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带着人去换上我让你之前收集的西凉军衣甲,扮做西凉伤兵上前诈关。我和魏延、张任两位将军在后接应。”...
庞统没有回答张任的话,而是转身吩咐沙摩柯带人去换装。
“是,军师。”
沙摩柯领命,带着人下去换装。没一会,一支数百人的西凉伤兵,就出现在前往葭萌关的道路上。
“张将军,您看葭萌关此时有炊烟升起,说明关内的敌军正在准备吃饭。先前我们截杀敌军运粮队的时候,我就让沙摩柯去收集西凉军衣甲。
天色未黑,敌军看到有伤兵叫关也会失去警惕。再加上他们正准备吃饭,所以不会仔细盘查。”
庞统之所以让沙摩柯收集衣甲,为的就是现在。
“原来是这样,张任佩服。”
张任对庞统的料敌先机很是佩服。
“好了,大军准备吧,还是和之前一样,一个俘虏也不留。”
庞统沉声道。
“明白。”
魏延和张任应了一声,带着人马各自潜伏到预定地点。
“来者何人?”
当沙摩柯率领假扮西凉军的士卒出现在关前时,终于被关上是守卫发现,大声询问他们的身份。
“我们是前线的伤兵,奉命来到后方休养。”
沙摩柯的回答也是有气无力的,很符合伤兵的身份。
“前线回来的伤兵?”
士卒有些疑惑,他们没有收到这样的通知啊。
“怎么回事?”
这时,一名校尉打扮的将领来到关上,看着关下的士卒,问向守卫。
“校尉,关下来了一群我军士卒,说是前线退下来的伤兵,可是我们并没有收到这样的通知。”
守卫将事情经过告知校尉。
“有这样的事?”
校尉皱了皱眉头,看向关下那些衣甲不整,行动不便的伤兵大声问道。
“你们是何人的麾下?又是哪个前线退下的伤兵?”
“回将军,我们是主公麾下的士卒。至于这些伤兵有从涪城受伤的,有从剑阁受伤的。如今剑阁激战不断,主公看我们伤重难愈,心中怜悯,于是让我等到后方休养。”
沙摩柯回忆了一下庞统教他的话,对着上面的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