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为奴婢们为了不被发现,都是在院子里偷偷熬药,再就地把药渣埋了,可是梁夫人说的,却是在厨房的火炉上看见了安胎药,这……这怎么可能呢?”
胡兰一愣,拧起眉头:“这么说,这个安胎药跟我没关系?天杀的,那我还承认了!”
想想真是蠢到家了。
胡兰暗自琢磨:“如果不是我的,又会是谁的?”
两个丫鬟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
宁观舟在自己的府邸书房内,提笔练字。
冯武推门进来。
“大人,一切都如您所料,卑职故意将安胎药放在厨房以后,果然在今天胡老夫人的寿宴上,被揭穿了,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胡家的二小姐怀了户部尚书家的血肉。”
宁观舟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是他布的局。
胡兰有孕的事,瞒着胡家那群蠢人比较容易。
可如果想瞒过拥有无数人脉的宁观舟,那简直是贻笑大方。
他只需要稍微调查,再安排人将安胎药放进厨房里。
这件事自然会被揭露。
只不过,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一些。
冯武又说:“今日胡允深也回到了府上,晚上睡觉之前,他去了陈夫人门外……”
他话都没说完,宁观舟手里的笔已经折断了。
冯武清楚自家主子个性,急忙说清楚:“只是琳琅开门,泼了一头水,听说是小小姐的尿盆……”
“噗。”宁观舟瞬间笑了出来。
他抬起头,谪仙般冷峻的面孔,充满温柔的笑。
“我们绵绵大了,怎么可能用尿盆,但肯定是故意恶心胡允深的,不愧是我的……绵绵。”
女儿两个字,他咽了回去。
宁观舟让冯武回去,继续暗中观察。
而他却在练字的时候,心有旁骛。
如果能确定绵绵的年纪,他就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