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脔重复着刚才的话。
“……”
陈牧舟皱起眉头,神情阴晴不定。
从他朴素的认知看,‘成为π’这条路子根本不可能走通,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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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错误为基石发展起来的,必然还是错误,是一碰即溃的空中楼阁。
这么想着,陈牧舟稍稍安心,为了确定司脔究竟做了什么,他咧嘴一笑,“那太好了,小脔脔。”
“既然这样,接下来,我也会帮你狩猎雾使。”
[公子,你不必的。]
[你的能力,不应放在打打杀杀上。]
[打打杀杀交给妾身就好了,妾身很强。]
“……”
我特么知道你很强……
陈牧舟从来没有在战斗力上怀疑过司脔,他嘀咕一声,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回应道,“小脔脔,我毕竟是你的使徒,而你是我的脔主大大,我不为你肝脑涂地,那岂不是对不起你?”
[公子,你有心了。]
“而且不瞒你说,我跟司雾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好兄弟刘波就是被司雾杀死的!”
“小脔脔,你打算怎么搞死司雾?别的忙我帮不上,我至少能为你出谋划策!”
[这样也好,公子。]
[妾身锁定了司雾的本体,它应该是逃不掉了,只是它有可能狗急跳墙,令权柄坠入无知侧。]
“这样,现在太晚了,你明天等我消息,我帮你想个万全之策,决不能放过它!”
[那便再好不过了。]
[公子,届时妾身会为你留一细目,由你来拟。]
[妾身的所有馈赠,都是实用可靠的,还请公子不要拒绝。]
“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呀!这都是作为使徒的我应该做的。”
陈牧舟瞥了楚霜染一眼,认可的点头道,“是挺实用的。”
[那妾身便静候佳音了,公子。]
“好说。”
打发了司脔,陈牧舟又用半个钟解了毒。
“接着罚站。”
之后,他丢了一句话,转身回到楼上。
“咳咳……是!”
楚霜染抹了把眼泪,委屈巴巴起身,梨花带雨地哽咽道,“呜呜,都……都是为了族人!”
说罢,她缩在角落,听话的进入了雕塑状态。
兰花指又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