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放下我,语气略带哀求的问着。
我摇晃着身体,摸了摸口袋。
刚买的一包中华都被压断了。
勉强掏出一根放在了嘴边,“给我点烟。”
“点。。。点烟?”
铁塔显然很诧异,他面色一变,拳头再次砸到了我的脸上。
我摔倒在地,爬了起来。
吐出嘴里的血沫,我阴冷的笑着走向了他。
“给我点烟。”
“砰!”
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
直到六次以后。
我的口袋里就剩下最后半根香烟。
我叼在嘴边,“给我点烟。”
铁塔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叹了口气,“我服了你了。”
他转身走进超市,拿着打火机给我点上了根香烟。
我吞云吐雾吸了两口。
露出大白牙,“你喊我什么?”
“啊?什么?”
铁塔诧异的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我再次问道。
“白七,你不是叫白七吗?”
铁塔有些疑惑。
“你该叫我什么?”我再问。
“白七啊,你不会被打傻了吧?”
铁塔哭笑不得。
我摇了摇头,“以后喊我白七爷,懂吗?”
铁塔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好一会没有说话。
他没想到我竟然是这个意思。
良久过后,他低下头,“白七爷。”
我满意的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朝着米朵勾了勾手,“过来。”
现在我,满身是血,整个就是血人。
侯清文没有敢阻拦我,他甚至一句话也不敢说。
米朵犹豫着,终究还是跟着我走了。
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铁塔是怕我。
他怕的是打死我。
但是我不怕。
我不怕死。
当我看到父亲残破的尸体。
小主,
还有爷爷奶奶泡的发白的躯壳的时候。
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回到家,我清理了一下伤口。
滚烫的热水疼的我龇牙咧嘴。
没想到米朵还懂包扎。
去药店给我买了止疼药和绷带。
我躺在床头看着她的脸。
厂花到底是厂花。
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大腿几乎占据身体的三分之二。
樱桃小口,就算是我看了也想亲上一口。
怎么讲,她是那种典型的小家碧玉类型。
不过要是你被她的外表欺骗。
你就是个十足的棒槌。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她是个拜金女。
果然,她盯着我放在桌子上钱,眼睛一动不动。
“你别忘了,你可是被输给我了。”
我咳嗽一声,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
米朵端来以后,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是啊,白七爷。”
那声音像穿肠的毒药。
又像摄人心魄的魔音。
我出于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跟侯清文在一起?”
“为了钱啊!”
没想到米朵没有丝毫隐瞒。
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又问道,“他很有钱吗?”
米朵摇头,“他没钱,但是他爸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