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我们躺下睡觉。
“北海…”措日丹增翻个身面对着我喊。
“嗯?”我轻声问。
“卢一节,说不认识你。”措日丹增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我一时没出声,这事瞒不住的,总有一天,这个漏洞会被措日丹增知道。
“我在到尼玛县的时候就和卢一节通了电话,说没有印象,是不是搞错了,可是你对卢一节的了解很正确。”措日丹增继续说道。
“……”我还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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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我在霍尔乡医院,战友又和卢一节联系上了,卢一节很确定的说,他回想了几个月,确定不认识你,但卢一节说,你可能是他朋友的朋友,是这样吗?”措日丹增问我。
“我,华北海,你认我华北海是朋友吗?”我轻声的问。
“认!一辈子的!一辈子的战友!一辈子的兄弟!一辈子的朋友!”措日丹增大声的喊出来。
“我能是卢一节的朋友吗?”我笑着问。
“你是丹增的朋友,就是卢一节的朋友!”措日丹增笑着说。
“那卢一节认不认识我有关系吗?”我又笑着问。
“哈哈哈,没关系!”
“等我回去的时候一起去见卢一节。”我向措日丹增发出邀请。
“我让野牛护卫队的所有成员一起都去一趟!”
措日丹增激动的说,野牛护卫队马上解散了,明天措日丹增就和其他队员回尼玛县要配合去清点物资去了。
“我们拉萨见,所有的来去费用我让打到你新开的工行卡里,我们野牛护卫队的成员必须好好的聚一次,我们是一辈子的战友!”
……
我们的车队启动了。
“拉萨见!”
措日丹增和野牛护卫队所有成员大声的喊!
措日丹增热泪盈眶…
眼泪是一种传染病,被传染的,心里都藏有一块叫作柔情的地方。
“拉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