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看着项伯笑着说道,“却没有想到,刚来此地,就看到了如此这般的热闹啊?”
什么?
热闹?
听到从范增的嘴里说出这两个字来,项伯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阵微妙的表情。
他又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来,觉察不出范增这样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热闹?哎,是不得不热闹啊。”
项伯接了他的话,继续说道,“这一次,诸侯之怒难犯,正僵着呢,老兄,咱们可是自己人,这时候你应该知道该帮谁了吧?”
嗯?
听到项伯这么说,范增的表情微微一变,一脸严肃的说道,“老弟呀,我岂能不知道咱们是自己人,若是没有你和子房两人,我范增,又怎么会被盟主赏识,而能为六国复国的大业,来尽我的绵薄之力呢?”
“那你就……”
“正是因为如此。”
没等项伯说完,范增就继续说道,“我们才都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万一,把六国复国的大事给毁了,那可就真的是悔之晚矣了,老弟你说是吧?”
什么?
听到范增这么说,项伯不禁嘴角一阵微动,“把六国复国的大事给毁了,这想要把他毁的人可不是我呀。”
“不是老弟你那是最好不过了。”
范增听了,又忽然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道,“我就知道老弟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也知道这六国富国咱们楚国若是能够拔得头筹,占尽先机,回头在六国之中自然能立于不败之地!”
“咱们楚国能立于不败之地是最好,但是这楚国又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是那么多人,到时候又显不住咱们了……”
项伯说道,说完,又摊手道,“你看,大家都是项氏,可有的人的话,别人就各种听,我说的话,位卑言轻,同族之人,都不听,我真是愧对先父啊,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机会,却仍然是举步维艰,心中实在是烦闷。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老弟……”
听到项伯如此赤裸裸的话,范增笑道,“老弟你的抱负,老哥我还能不知道吗?只是,你也要看好时机啊,否则的话,这名利名利,从来一体,这光有了利,反而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