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冷声道,言语间已经染上了杀气。
“兵分两路,做两手准备,一路去打探消息,另一路复盘一下近些年的发生的所有事,能销毁的痕迹完全销毁。”
“如果来不及,那就做假证据,唯一的行动准则就是,将我们摘干净,懂?”
“懂!”
江父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也样子很大程度上地抚平了众人内心的焦躁,也包括江白。
眼见大事有他爸顶着,江白顿时有底气了,当天晚上就来到了花言那边,准备来一场深入交流放松放松。
然而花言推开了他,问:“你这几天去哪了。”
她的下家没找到,本家还有游离的趋势,这种变故让她心生不安。
江白看她一眼,捏住她的下巴:“怎么?想我了?”
她大概不知道,在两人地位不平等的时候,下位者更不能表现出完全依赖的姿态,她抓得越紧,掌控的那人便越是放松。
“我没有……”花言低声道,而她的解释很快就被淹没在唇齿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摸,却摸到了一片冰凉。
她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雪白的肌肤上还带有昨日疯狂过的痕迹。
她茫然环顾四周,唤道:“阿白?”
与此同时,温绍那边敲响了警钟。
【宿主,女主重生了诶】
温绍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睡得呆毛直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重生?那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是他贬低女主,实在是她本人不争气,虽然原身家庭不好吧,但至少后面被强行塞了一手还不错的牌。
她不乐意打,就非要做菟丝花。
除了一张脸,她本身没什么吸粉的本事,唱歌不行,演戏不行,跳舞更不行,上综艺也没有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