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力道:
“勇哥,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其实罗芸说得对,我俩根本不算在谈对象,也就说不上什么分手了。
我刚那么说,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太难堪。”
说罢,顿了顿道:
“勇哥,你说我真有那么差嘛?杜卫东那狗东西一个月时间不到,就让罗芸对他这么死心贴地,回头想想自个,真特么挺窝囊的。”
“你不是窝囊,你是专一!”
李奎勇道:
“那话怎么说来着?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杜卫东这狗日的又不是第一次祸害姑娘了,天天琢磨着这点破事,有这劲头,原子弹都他娘能给造出来,你说这货拍婆子能不‘专业’嘛?
再者,罗芸这女人吧,自以为有些小聪明,把我们这些穷小子不放眼里,自我感觉良好,优越感十足,
你没看她那小嘴说的,叭叭叭的,一套一套的,我看全是纸上谈兵,到了自个身上,直接成二百五了,被这杜卫东忽悠的找不着北。
这样也好,吃一堑长一智,让她长长记性,不然以后要吃大亏。”
周常力道:“勇哥,你说杜卫东这狗日的会不会再来骚扰罗芸?”
“这傻妞要还能跟杜卫东好,我真得尊称这家伙一声杜爷了”,李奎勇道:“没事,咱不是还有后手啊,这狗日的真要自个寻死,咱也别拦着,成全他就是。”
周常力轻点头。
“回吧!”
两人骑上自行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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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脚步日益临近,没几天了,街上的供销社,糖果店,布衣店、百货商场等最是热闹,里头挤满了人,前胸贴后背,一个个手里抓着钱和票,高举着,对着里头营业员喊着,
“同志,给我来三斤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