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胆子,不过勇哥,你倒可以试试,
说真的,勇哥,你对那个秦岭真没意思?我跟你讲,不光咱村里那些个没娶媳妇的年轻社员,就是隔壁公社大队的社员,还有跟我们一样京城来的知青,时不时跑来女知青窑洞这边,帮着挑水、砍柴,跟人套近乎,
揣的什么心思,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都是奔着秦岭来的,别说我没提醒你,这秦岭要是被人给拍走了,你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不是,子元……”
李奎勇道:
“你成心让我犯错误是不是?我都有对象了,还撺掇我跟别的女人好,脚踩两只船,那我成什么人了?”
“勇哥!”
李子元道:“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跟那周晓白,我觉得不怎么合适,并不是说你俩感情出问题,我是说你们之间这家庭……”
手上比划了个高低,
“相差太悬殊了,如今又天各一方,我记得你和我说过的,你对象家里父母是不同意的你俩在一块的,距离远了,时间长了,你就是再深的感情也会产生间隙,裂缝,继而疏远,也许人周晓白迫于家庭压力,最后你俩分手。
这到头不是一场空。
最关键的,这秦岭好像对你也有些意思,我和李严倒是想,但自身什么条件,心里明白,有自知之明,就不去凑热闹了。”
李奎勇呵呵声,“子元,你自己对象都从没谈过一个,哪里看出人对我有意思啊?”
“这压根不用看”,李子元道:
“你们这成天凑一块,跑那小山坡唱歌,别说咱村了,就是对面的石川村,钟跃民、郑桐他们都知晓了。”
“就是,就是……”
李严插一句,
“你俩天天这么勾搭一起,没事也整出事来,我觉得子元说得有道理,你那个在部队的对象,感觉太过缥缈,看不见摸不着,有些不切实际,
还是现实些,握在手里感知温暖才是最真切的。”
“滚犊子!”
李奎勇没好气,
“什么叫我俩勾勾搭搭?你俩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我和秦岭纯粹就是艺术上的交流,没掺杂任何东西,
我和对象的事,也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放心,绝对分不了的。”
两人见人说得言之凿凿,信心满满的,李子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