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多关禁闭几天,好好反省反省,我看也挺好的。”
周晓白不由一笑,倒也是。
两人等了一会,里面出来一士兵把她们给接进去,到了连部,接待她们的是连队指导员吴运国,
吴运国在部队当了十多年队,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当年能当兵入伍,家里是费了老大工夫,给村里支书,公社领导没少送礼,这才进了部队。
所以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是格外的珍惜,在部队里兢兢业业,事事冲在最前头第一个,为的就是能得到领导认可,
留在部队。
辛苦付出终是有回报,他最后留在了部队,后面一步一个脚印,如今当上了连队的指导员,这晋升速度不能说快,但对于一没有任何关系的农村子弟来说,已经相当不容易,也是家里父母的骄傲。
因此,对于像袁军这种混吃等死,凭着父辈关系进入部队的‘兵二代’,他是极为反感的,
他这千辛万苦才进入部队,通过自身努力走到这一步,你袁军却是轻而易举达成了,感觉自己的这些努力,成就,
贬值了!
并不是那么珍贵了!
心里老大不爽,加上这小子事事跟他这指导员作对,爱屋及乌,反之也是如此,他一听这两人是袁军的朋友,虽是女的,估计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关键这两个女人还是在军区医院上班,更有种天然的抵触!
这跟吴运国自身的遭遇有关,先前有一次去医院看病,本想着他怎么着也是一连队指导员,大小是个官,那些个护士该给他起码的尊重吧?
哪知那些个小丫头片子压根没把他放眼里,看他的眼神带些不屑、蔑视,更可气的,打吊针时,喉咙发痒往地上吐口痰,那小护士过来,当着众人面劈头盖脸对他一顿训斥,
他来部队十几年,就是团长也没这么批评他过,嘴上不饶人,最后只能拿手帕把地上痰给擦拭掉,被边上一干下面的连队士兵嘲笑,
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脸可是丢完了。
从那会起,对只要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他是极为不感冒,反感的。
当即冷冷道:“你们找袁军什么事?他现在在关禁闭,不能见人。”
两人见对方冰冷的语气,却是不意外,因为先前经常听袁军发牢骚,说跟连队的连长、指导员、班长等都不对付。
周晓白礼貌回着,
“吴指导员,我们和袁军是老乡,都是京城来的,也是朋友,知道他关禁闭了,今儿趁着休息就过来看看他,我们都走了五公里路,还请行个方便,就见几分钟也行啊。”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