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徐香秀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白店村那个京城来的女知青,姓秦的吧?你不一直惦记着,人可是首都来的,你把人惹恼了,人跑去县委告状,你说你还有得好?”
“我呸!”
刘文龙啐一口,手上里加大一些,恼得是那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三番两次投桃报李,人却是一点面子不给,实在让人恼火,道:
“京城来的怎么了?这户口都落到陕北了,那就是一农民罢了,还当首都来的凤凰呢?
就算是,落到了咱陕北这片黄土地上,那也不如只鸡,不就是一小丫头片子,你看着好了,到时让她求着我乖乖就范。”
徐香秀道:“你就不怕人告状去?”
“告我什么?有证据嘛?”
刘文龙道:
“我跟你讲,这女人现在想着回京城去,做梦!没我批准想都不要想,她要告我是吧?那我可以告她污蔑,就因为我没批准她回京事宜,就污蔑对人欲行不轨,以此达到她的目的。
只要把这滩水搅浑了,这女人说再多也没用。”
“这倒也是!”
徐香秀意味深长道:
“之前那三个女人,你不是都把人收拾得妥妥帖帖,哎,我可跟你讲,我最近听到些风声,那个先前被你搞大肚子,人也疯掉的女人,说又要告你去呢,你可得注意点。”
“有啥好怕的!”
刘文龙毫不在意,“告就让他们告诉,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是……”徐香秀道:
“你到底有没有对人那个?”
“你问这干嘛?”刘文龙有了丝警觉。
徐香秀道:
“你别多想,我不是怕你到时真要有个事,那我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没回应!
徐香秀‘幽怨’道:
“你这人对女人这么狠心,到时没准我就得步她们后尘,落得个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