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这副打扮,脸上怎么了?”
这进来的可不就是李奎勇了,他压着声,操着陕北口音,道:
“医生,额从车上摔下来,脸破了,怕吓着你们,身体也有些不舒服,你帮额看看吧。”
“车上摔下来?”
周晓白室友眼神狐疑看着人,总感觉这人怪怪的,在晓白耳边低声道:
“晓白,我看这家伙又是装病趁机来接近你的,咱别管他,我把他给打发了。”
周晓白道:
“婷婷,他好像真伤到了,你看右手臂上绑着绑带,还流着血呢。”
说罢,招呼着人,“来,你先坐这吧,我给你来检查下!”
李奎勇过去坐到一边,周晓白道:“你手上这绷带是自己包扎的嘛?伤口有消过毒没有?”
李奎勇摇摇头。
“那怎么行呢”,周晓白道:
“伤口万一感染了,到时可就严重了,我先给你消毒下,再把伤口重新包扎下,你先等会,我去拿药水!”
室友道:“晓白,你在这吧,我去拿!”说着出了帐篷。
周晓白道:“我先帮你把绷带拆了”,就要上手去拆,这会没了外人,李奎勇也不装了,一把抓住姑娘手,还是陕北口音,道:
“医生,不用拆了,额没事,额就是太想你了!”
周晓白吓一跳,随即恼怒不已,这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对她动手动脚,
“你耍流氓啊你,你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来……呜呜呜!”
李奎勇忙起身将人嘴捂住,低声道:
“媳妇,别喊,是我,是我啊!”
周晓白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愣住了,“你……你是?!”
李奎勇把脸上手帕一摘,一脸阴谋得逞的坏笑看着女人,道:
“怎么,你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我摸着自个媳妇手,怎么就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