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准备,但乔小雨还是吓得心脏砰砰直跳。主要是,她被某人完全不讲道理的抱了起来,还把她往卧室里抱……
“不准欺负我。”
“瞎说,我哪舍得欺负你。”
“我妈说没结婚呢,不行!”
“咱妈说的对。”
“那你还欺负我。”
“没欺负,稀罕稀罕……”
“哎,你别~”
“哪有穿着毛衣毛裤睡觉的。”
“我就穿着睡。”
“不得劲~”
“得劲!”
“不得劲~”
“……”
“哎!只能脱毛衣……”
俩小年轻大半夜的不睡觉,挤在被窝里玩攻防战的时候,曲卓两个小时前抄的那封信,正在接受相关人员的审阅。
好歹出自一位颇有水平的副司长之手,自然很顺利的通过了。随后,被封进写着收件人信息的信封。
工作人员粘好封口后,在接缝处盖上“已阅”的红印章。
凌晨三点多,装有第二批二十三封信的箱子,随其他货物一起,被送入一架运-5运输机的机舱。
没办法,小五的“腿”属实有点短。中间两次降落加油,才跃过黄河跨过长江,十六号中午抵达羊城。
晚上九点多,装着二十三封信的箱子和其它货物一起通过了罗湖口岸。
晚上十一点多,箱子由专人送入皇后大道东387号。“大社”工作人员立即对信封进行分拣。
经专人二次审阅后,封入蛇年主题,红色剪纸风印花信封内。
凌晨时分,五本信封一样,收件人不同的家书被再次移交……
二月十七日,除夕。
上午九点多,一辆银灰色的丰田皇冠,停在渣甸山古柏道23号大门对侧。
一名三十来岁,身穿棕色西装,面相貌温和的男人下车。过马路时透过栅栏稍稍打量了下别墅前院,抬手按下门铃。
不多时,一名身材微胖,应该是佣人的女人从别墅里出来。穿过不是很大的前院,隔着铁门上的小窗,操着一口生硬的粤语腔调询问:“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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