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柳安下意识有按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他立刻怀疑是炸弹出了故障,利索地换了枚备用的,但还是没用。
“哼。”一声无聊至极的冷笑。
柳安带着一脑袋汗抬起头,“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你把你带的那一盒子都试了也没用,”厉尘百无聊赖,“绑架我,你想什么呢。”
哗啦。
掺着金属的绳子落到地上,厉尘伸出手活动活动,把卸了的大拇指骨掰回去,看着柳安震惊的眼神低低下巴,意思让柳安蹲下给他解开脚上的绳子。
屈辱,柳安睁着通红的双眼,莫大的屈辱。
厉尘不耐烦了,他点点脚,声音没什么起伏,但带着说到绝对做到的压迫感,“再磨蹭把你腺体割了。”
柳安是A级alpha,这个级别在alpha里已经算高级了,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没有了腺体还拿什么活下去,他浑身颤抖,拳头攥得死死的,还没从突然扭转的境况中缓过来,好一会,他蹲下,把绳子解开了。
厉尘这才站起来,活动四肢后,看看旁边的椅子,不是真皮的,满脸嫌弃,又不得不屈尊降贵地坐下了。
“我说,”厉尘可没时间等这神经病想明白,直切主题,“绑了我再炸死这种脑残行为,你怎么想出来的?”
厉尘不拿人当回事得笑笑,“谁在背后给你撑腰呢,”他薄薄的嘴唇上下开合,“厉博海。”
柳安思前想后也不明白这行动里到底哪里露馅了,那杯带了药的咖啡是他亲手放下去的,监控里也显示厉尘真的喝了,炸弹更是检查几遍,哪里会有漏洞呢。
但这不是反省的时候,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什么退路了,想到这里,他满脸疑问,“为什么总是提厉叔,他对我是不错但这事跟他没关系。”
厉尘站起来,可没那个耐心听人狡辩,他转身离开,往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