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道:“你也不必自责,既然你爷爷能创出‘沧澜剑诀’,你又得到了他的传承,未必就不能将后面的部分补全。”
云天行摇头,道:“爷爷的聪颖我恐怕连十分之一都不及,要将这么高深的剑法补全,谈何容易。”
银发道:“你以枝当剑,尚能如此熟稔,在这个年纪,也是相当了不得了,我看你也不比你爷爷当年差上多少,只是你为人谦虚,不愿承认罢了。”
云天行道:“老前辈过誉了。”
银发笑了笑,道:“在云巅成为剑神以前,最了解他的人恐怕非我莫属。他把我当成了试炼石,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虽然我们两个年纪差了许多,但他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很合我的胃口,只是我当时为禅所困,倒没注意到这一点。”
“自他刻下反‘禅’离开后,我日夜坐在石前苦思冥想,最终有所启发,摆脱了禅困。后来,我也写了几百上千个反‘禅’,让他们张挂在寺内每间禅房内,希望他们也能有所顿悟。唉,多少年过去了,竟无一人能看透个中玄机,反倒让你一个外来人得了先。说你谦虚,哪里算是过誉了?”
云天行苦笑道:“那只是晚辈误打误撞给瞧破了而已,作不得数的。”
银发道:“机缘也是你积德行善换来的,说起来,也算是实力的一种,怎么就不作数了?谦虚是好,可也别过了头,不论什么,都要有个度,你可用心记下了?”
云天行点头,道:“晚辈记下了。”
银发道:“既然你发现那是个反‘禅’,想必也看到我藏在里面的那门武学了吧。”
云天行不敢隐瞒,忙道:“确实看到了些,按反‘禅’的笔画顺序分开,一共一十八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