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道:“我不习惯被人这样叫。”
丁玲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呀。”
云天行道:“可我觉得不好。”
丁玲小嘴一扁,道:“公子是嫌弃丁玲,要挑丁玲的毛病吗?”
云天行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玲道:“那公子是什么意思?”
云天行叹了口气,心想:“罢了,罢了,公子就公子,随她去吧,一个称呼而已,何必跟她计较这些。”
丁玲道:“公子为什么要叹气,是丁玲哪里说得不对吗?”
云天行笑道:“没有,你说得都对,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丁玲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人高兴了也会叹气吗?”
云天行怕她说起来没完没了,影响伤情,赶忙催她躺下休息,拉着余沽之出房去了。
两人走到院子里,余沽之笑道:“到底你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云天行苦笑:“我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两人说了一些闲话,余沽之忽然敛去笑意,道:“当今天下局势如白云苍狗,变化莫测,我想现在就去外面探听消息,好为我们以后做打算,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云天行一惊,道:“余叔,你现在就要走吗?”
余沽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来日方长,相聚不在这一时,等把蜃楼除掉,我们有的是时间欢聚。天行,好好照顾自己,快去快回。”
“嗯。”云天行道,“余叔你也小心。”
余沽之点了点头,道:“天行,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愿听,但余叔不能不说。那个蜃楼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点,尤其不要对她动情,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