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摇了摇头,道:“看不出,不过此人神光内敛,中气充沛,一定是个高手。师父安排你的事,改日再做吧,你先跟我回去见师父,看师父她能不能猜到此人的底细。”
两人自回山去了。
却说云天行拽着丁玲走远了,才把她放开,替她拍打身上的雪,道:“丁玲,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跟她一般见识,让她说几句就不掉肉,干嘛还动上手了。”
丁玲重新把锅背上,道:“公子,你也看到了,那个小泼妇得理不饶人,我都不理她了,她还死缠烂打,还给我起外号。我哪有公子这般好性,她一叫我锅辫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揍她。刚才要不是看她师姐在一旁,我准要叫她吃些苦头,给我磕头认错。”
云天行道:“我们还要上山去,跟飞雪阁闹僵了也不好,这次就算了,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丁玲道:“如果那小泼妇再惹事怎么办?”
云天行道:“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在山外村镇里寻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下了。
平静的过了两日,云天行和丁玲又来飞雪阁山门外询问,得到的仍是一样的答复,只说冷阁主不在山上,也不知几时回来,两人只得再回来。
又过了七八日,两人再去询问,结果还是一样。
这一日晚上,两人坐在油灯下闲谈。丁玲道:“公子,那位冷阁主一直不回来,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她?”
云天行想了想,道:“其实也不必这样。我只是觉得,她是飞雪阁的副阁主,有她通融,能省去不少麻烦。如今她不在山上,也不知几时能回来,我们来路上已耽搁了不少时间,没时间再等下去了。”
丁玲道:“公子的意思是?”
云天行道:“我打算挑个雾大的天气,偷偷潜入飞雪阁,找座无人的山峰上去便了,反正我是来看雪的,也不一定非要让飞雪阁的人知道。”心里又在想:“这么远来了一趟,总要见一见小岚。她遭遇了那样的事,也不知知道了没有。等我从山上下来,叫守山人的人喊她一喊,好歹再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