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苦笑。
云天行道:“谁来帮我一帮啊!”
柳蕙双手掐腰,拿那双水眸瞪着黑寡妇,道:“你还说我哥下流无耻呢,分明是你看上了我哥,我哥看不上你,你就想来硬的,亏我一路警觉,才没让你得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黑寡妇也不敢示弱,将柳跖交给丁玲和王二狗,也学着柳蕙的样子掐起腰来,道:“你还要我说几遍,我跟来这里,只想还他的救命之恩,我一没有看上他,二对他没有非分之想,三也不想做你嫂子,你都听明白了吗?”
柳蕙道:“我听不明白,我就知道你想强占我哥,亏我一路盯得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黑寡妇大有种挫败感,挥了挥手,道:“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柳蕙道:“看吧,看吧,被我说中了吧。”
“你说中什么了?”黑寡妇难得因说不过人而涨红了脸,“你这妮子就只会一厢情愿地胡猜乱说,一点依据也没有,也就我脾气好,不跟你一般见识,要是遇上不讲理的,不被打成猪头才怪。”
“好啊,你还想打我,母老虎本性藏不住了吧。”柳蕙哼了一声,“我飞天夜猫可不怕你这只臭蜘蛛。”
王二狗偷偷拉了拉茶叔的衣袖,向黑寡妇和柳蕙一指,意思让师父去给两人拉架,茶叔叹息一声,拿刀鞘将两人格开,道:“飞猪,天猫,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荔枝虽有纯阳之体,但到底是遭了重创,需要人照顾,你们两位都是他在意的人,有你们的照顾,他才能好得更快不是吗?”
柳蕙转脸看向茶叔,道:“我是飞天夜猫,不是天猫。还有,我哥叫柳跖,不是荔枝。”
黑寡妇转身看着茶叔,道:“我就纳闷了,你是从哪里听出个飞猪来的?你可以叫我黑寡妇,实在记不住,直接称这位姑娘也行,怎么就叫出个飞猪来?”
茶叔用刀鞘敲了敲额头,道:“是茶某一时记错了,两位勿怪,勿怪。”
云天行叫道:“谁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