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见秦有道留了文墨一命,长舒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现在两人均被捉,要如何脱身呢?又想起秦寿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面上现出愁苦之色。
文墨道:“秦老帮主,红雀姑娘是我们云门的客人,她若有个好歹,我们门主可不会善了。请你放她回去,我自跟你去澄清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秦有道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云门的客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要是在你们云门,随你们干什么,我秦有道管不着,但你们在七星帮的酒楼上行那不耻之事,坏了我们七星帮的脸面,还将我那无辜的儿打成了重伤,老夫岂能饶你们!”
红雀本就觉得委屈,又听秦有道颠倒黑白,反污蔑自己做了不耻之事,心内更加生气,道:“秦有道,你真是老昏头了,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我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吃饭,他过去摸我的手,我气不过,便打了他一巴掌。他仗着是七星帮的公子爷,便遣散二楼所有的客人,对我动手动脚。我受了他的骚扰,难道就不能还手了?不过打了他几下而已,根本没说的那么严重。他一定是自觉理亏,才编出这么一套说辞来污蔑我们,亏你还信了。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真是一点也不差。”
秦有道听了这话,怒火中烧,拿量天尺向红雀一指,喝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红雀哼了一声,转开脸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就算再重复一遍,你不信,我也没辙。”
秦有道喝道:“掌她的嘴!”
“谁敢动她!”
文墨想挣扎过去,被七星帮的人推倒,按在了地上。
刚才那马脸汉子中了红雀的窝心脚,到现在胸口还是闷闷的喘不上气,现在正是公报私仇的好机会,抢着过去打了红雀一记耳光。
文墨大叫道:“秦有道!我再跟你说一遍,红雀姑娘是我们门主的贵客,你要是敢再碰她一个手指头,我们门主绝不会放过你!”
秦有道过去狠踢了文墨一脚,道:“你少拿云天行来唬我,别人怕他,我秦有道不怕!不过是个年轻后生,仗着他爷爷‘沧澜剑神’的威名,被人推上了云门门主之位,这就目中无人了?”
文墨道:“我们门主待人一向谦逊有礼,几时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