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澄此时就像一个真正的狗一样,忠诚地跪在地上,用舌头卖力地舔着柳若汐的玉足。
柳若汐见状,脚底轻轻踩了踩苏澄的脸颊,满意地说道:“嗯,不错!长得还行,这天云宗也算来了个年轻一点的狱卒了,以前的那都是什么玩意,老娘看到都下不去口!”
能到天云宗地牢当狱卒的弟子,要么是废物中的废物,要么就是像苏澄又废又这种被其他同门师兄弟排挤的人。
而地牢内关押的人,又往往都是一些魔教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他们也逃不出这被法阵封印的地牢。
但是想要掐死几个狱卒,还是易如反掌的!
不知为什么,柳若汐忽然却又一脸嫌弃道:“要不是看着你小子,刚才那么听话懂事的份上,老娘一早就把你吸干了!”
想当年,她柳若汐也是威名赫赫的合欢宗三长老,在这玄天大陆可谓是风光无限好。
可惜,现在就是一个阶下囚,这不免让她对天云宗的弟子很是厌恶,特别那些自诩为正派弟子的道貌岸然之辈。
柳若汐叹息一声,随后自言自语道:“不过,也好!在这地牢中留个棋子,既能探听一下外面的情报,又能在深夜空虚寂寞冷的时候,也有个可以逗我开心的人!”
被困在这地牢已经十年的柳若汐,自然清楚天云宗虽然明面上不刑讯逼供,但是暗地里可是想方设法地想撬开她的嘴。
只不过,能够被困在天云宗地牢之内的魔教之人,又怎么可能会被天云宗那些看似天衣无缝的手段,而出卖自己的宗门呢?
小主,
“主人,您看舔得合适吗?”
被柳若汐玉足肆意揉拧的苏澄,如同一个忠诚的、机械的舔狗,期待主人的夸奖一般。
“哈哈哈,小子我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