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人都是抓鬼急先锋,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早该有所交集才对。结果他们竟然是今天才头一次打交道么?
“怎么着,他很出名?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没什么。”陆仁压低声音,“你把他当作警察届的毛利老哥即可。”
“懂了。”
“请问,佐记姐她现在情况如何?”看着远道而来的警察,犬伏幸姬神情忐忑的询问起了自己姐姐的情况。
虽说从那个高度不做任何防护的摔下来,人估计是要不行了。但万一呢?
万一有奇迹发生呢?
“不知道。”山村操不出意外的让人再度失望了,“我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目前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拉走佐记的正是犬伏医院的救护车。”医生犬伏知晃这时站了出来,“刚我的同事发来消息,佐记她在救护车上失去了最后的生命体征。”
“什么?”、“怎么会……”
听到这一噩耗,其他几名养子女的脸色全都变了。
犬伏幸姬哽咽着说不出话。
犬伏禅也同样一脸沉重的表示,“虽然不知道那只魔犬究竟背后是何人在操控,但那人一定对我们犬伏家怀有强烈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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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伏考子对此也表示赞同,“没有错,八位养子女现在已经过世了一半。”
是啊,分家产的人少了一半,难过的都快笑出来了吧?
在陆仁的鉴定中,只有犬伏幸姬此时的内在情绪是悲伤的。而另外三位养子尽管表面神情凝重,实则内心都暗藏着不同程度的窃喜。
他们的沉默肃穆只是一副精巧的面具。
当然,这并不能表示犬伏幸姬的嫌疑就此洗清。
毕竟夺走她的生命和为她感到悲痛,这两者并不冲突。
犬伏幸姬此刻表现出来的悲伤,也只能说明她比其他人更会演。
在场的众人都清楚这一点。没有继续给他们哀悼的时间,毛利看门见山道,“既然剩下的人都在这,请你们分别说一下,案发当时,也就是晚上七点的时候,你们都在做些什么?当时的犬伏幸姬小姐和我们一同在山下看魔犬坟墓,有着最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犬伏禅也最先答道:“晚上七点的话,我那会大概在洗澡。”
“我是因为佐记一直没有回来,就走到外面尝试着去找她。因为直到现在她偶尔还是会迷路。”犬伏考子接着道。
“我那会一直在照顾母亲。帮她测量血压体温,喂流质食物。不过话是这么说……”犬伏知晃拉开和室纸门,尝试着为众人展示他的人证,“养母她一直昏睡不醒,恐怕暂时还没法为我作证。”
众人朝内看了一眼后又纷纷收回了目光,犬伏老夫人的情况他们都知道,可以说半只脚踏入死门关。
犬伏知晃嘴上倒是说得好听,称要等老夫人醒来后替他作证。然而老夫人能否苏醒尚且难说,即便真的清醒过来,是否还记得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同样难以预料。
所以这个人证有和没有差不多。
毛利把目光放在剩下的两名养子身上,“你们呢,有人能替你们作证么?”
两人俱是摇头。“往常家里还有三名帮佣。但他们恰好都放假回家去了。”
倒也不出所料,毛利正要接着询问,一旁的山村操伸手轻拉了他一把,“毛利先生,这都是我们警方的活。”
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考子疑惑道:“嗯?这位先生不是刑警么?”
“谁和你说他是刑警的?你们不知道他是谁么?”山村操显得比他们还要惊讶,“他可是毛利小五郎啊。”
“什么?毛利小五郎?那个名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