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财正想讨价还价,会长立即反问一句:“你去医院看病,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这打官司和看病是一样的道理,没得商量。”
“如果张帅真的没有问题,那么法官也会判他无罪;如果已经触犯了法律,那么能否出狱就看你们家的经济实力,有钱就可以无罪释放,没钱就坐牢,这就是规矩。”
张金财道:“按理说,五十万也很合理,问题是我们家没那么多钱,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20万行不行?”
会长沉吟道:“按照这里的规矩,如果你是乌鸡国本地人的话,20万也勉强过得去;但你是外国人就要罪加一等,开支要增加一倍不止,五十万已经是最低价了。”
“因为在乌鸡国人看来,外国人都比较有钱,凡是遇到外国人的官司,无论警察、法官,还是律师,都想着趁机多赚一笔横财,收费要比本国人贵两到三倍。行情就是这个价,我们也没有办法。”
张金财无奈,于是再次跪地磕头,痛哭流涕,诉说着张帅悲惨的遭遇、苦命的人生,恳求会长想想办法,能不能少收点费用。
会长面色平静的说道:“你要明白,这些钱不是给我,而是给律师、警察、法官还有原告这些人,他们收费高,我能怎么办?”
“找我们打官司的人多了,如果没钱就想着靠磕头来博同情,让我们商会垫资去帮忙打官司,那我们还不亏死?”
“如果你实在没钱,就只能认命,不要说什么冤枉,含冤入狱的人多了去了。”
说罢,会长扭头就走,并向助理使个眼色,意思是:送客,不想和这样的穷鬼说废话。
张金财只能无奈的离开,眼中充满了泪水。
钱金和会长的助理也见过几次面,算的上熟人,于是私下里问助理:“这种官司实际开支到底需要多少钱?真的一点都不能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