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年轻的时候就是做督察的,当时就有些怀疑的问了这两口子一句,说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
程峰当时还一脸焦急的说这母猫要下崽了,他们夫妻俩很早就被声音吵醒了,下来是特地寻它的。
由于老伴儿和这两口子平时也不是很熟,相互之间并不了解,加上乘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派从容,所以老伴也就没有怀疑。
直到两天后,快天亮的时候,老伴突然被一声猫叫吵醒。
迷迷糊糊间,他看窗台外面蹲着一只浑身是血的三花猫。
那三花猫的肚皮上被人开了膛,虚弱的一直吐舌头哈气。
老伴儿当时吓坏了,立刻叫醒了大姨,他们两口子就抓住那只猫,送到附近的宠物医院去了。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还没到宠物医院的时候,这只小三花就已经发硬了。
当时宠物医生检查过后发现这只小三花在生前也遭遇了虐待。
它肚子里的小猫应该是被活生生的掏出来的。
看胎盘上面遗留的脐带数量,这里面应该有四只小猫。
结合起两天前早上那诡异的一幕老伴儿立刻就联想到了程峰和李玲那夫妻俩。
他觉得这事儿就是他们俩干的。
大姨嘴硬心软,最看不了小动物被虐待,当即就要去找那两口子算账,但是被老伴拦下了。
老伴儿说你有没有证据是人家干的,到时候吵架的时候,你也不占理,惹急了还要被人家反咬一口诬告。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划算,于是这口气他们夫妻俩就暂时咽下了。
但从那天开始,大姨跟她老伴儿就开始观察这两口子。
他们发现程峰和李玲特别喜欢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出门去散步。
而且特别喜欢去小区的花园里。
原本大姨跟老伴儿是想跟上去瞧瞧的,可是他们俩一把老骨头了,实在不是那两个青壮年的对手,万一要是他们丧心病狂,想干出点什么下三滥的事儿来,他们俩可不是对手。
想到这里,再想想自己的孩子,大姨他们还是没能迈出家门口。
但是,从那天开始,小区里面的那些猫狗数量就越来越少。
大姨说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俩杀千刀的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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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这套说辞尽管没有人证物证,但逻辑上也讲得通。
联想到程峰和李玲尸体上的那些抓痕,似乎这一切就都对得上了。
我们到了程峰和李玲家以后,刚一打开防盗门,一股阴风便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
幸亏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的是四个火力状八字硬的老爷们儿,不然换个体格虚点的人在这儿,被这一股阴风一吹,肯定是要生病的。
这股阴风如此强势,说明这房子里面的阴魂不少。
我们出门比较急,是被抓到派出所去的,身上也没带着家伙事儿。
没办法,我只好忍痛咬破了手指,然后在章炎和邓旭的额头上各抹了一道。
我问他们俩之前有没有吃过荤腥的东西,章炎摇了摇头,说自己还没吃饭。
但邓旭却跟我说他吃了一根烤肠。
于是我就着重叮嘱邓旭,让他进门之后闭紧嘴巴,不许开口说话。
荤腥之气在五行之上被称之为浊气。
浊气能招魂引鬼,破除人本身的气罩,也叫气门。
一旦气门破了,阴气就能趁虚而入,伤人元气。
邓旭吃过荤腥,所以即便我用血封了他的印堂,但如果他一旦开口说话,这血就没用了。
听完我的解释后,邓旭立刻抿紧了嘴巴并保证绝对听话。
准备好一切之后,由师父打头阵,我们就走进了程峰和李玲的家。
我一走进这间屋子,就觉得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到处都有眼睛盯着我。
师父四处打量完后,似乎也跟我产生了同样的感觉。
于是他就拿起了茶几上的玻璃杯,然后放到阳光下,利用玻璃折射的原理,在地上映出了一片光斑。
见状,我立刻从旁边的纸抽里面抽出了几张纸巾,然后撕成条分别放在那片光斑的四周。
然后师父就晃动起玻璃杯,引导那些光斑移动。
在光斑移动的过程当中,我一直盯着那些纸条。
不消几秒钟,就见那些纸条无风自动了起来!
师父让我再多撕几张纸条,散落在客厅的各个角落。
我立刻照办,索性将卫生纸胡乱地撕成一些碎片,雪花般的扔到了地上。
紧接着,师父就引导着那些光斑在客厅的各个角落移动。
而不出意外的,那些雪白的卫生纸碎片也立刻腾空飘起来了!
章炎和邓旭看到这一幕以后,全都惊呆了。
邓旭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叫出声,还紧紧的用手捂住了嘴。
过后,师父放下杯子,那些纸片就又落回到了地上。
但此时此刻,整个客厅的温度又比刚才又低了几度。
我在呼气的时候,甚至能够看到白雾。
这是我们刚刚进门的时候没有出现过的。
说明这不是我的错觉,现在房间的温度就是比刚才低了。
师父搓了搓手,然后仔细的观察着地面上这些卫生纸碎屑的走势。
他发现,通往厨房那边的道路上的卫生纸碎屑最少。
这就说明,大部分的阴魂都是从厨房那边跑过来的。
想想之前李玲的头发是从厨房外面的防护栏上找到的,师父就走到窗口前,然后朝外面望了过去。
但这个老楼的格局规划不是很合理,厨房外面其实就是小区的围墙。
因为地域十分的狭窄,所以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直到师父低头一看,发现厨房外面的栏杆上面吊着好几挂腊肠,这才眉头一皱,将其中一串腊肠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