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很明白德吉说的这种处决的目的,威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我一度以为东南亚的危险就是电诈,器官,以我的能力就算被困,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现在我才知道是我太天真了。
有的嘴唇都已经发白了,颤抖地靠在身后的铁皮上,用力吞咽了下口水,“那现在怎么办,呆在船上是不是暂时就是安全的。”我心想,如果能捱到天亮,怎么也就安全了。
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岸上的灯光再次亮起,偷偷露出半个脑袋,我看到两艘快艇正在朝我们驶来。按照这个速度,不过三四分钟他们就可以上到船上了。
“德吉哥,怎么办啊?我不想死!”我颤抖着说道,同时胸口在剧烈的起伏。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德吉抱紧了手中的M16,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难道这家伙想要和他们对拼?这不是疯了吗?从刚才的枪林弹雨来看,对方至少也是在十人以上。
“你会游泳吗?”
“什么?”由于太过紧张,德吉的话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德吉却迅速起身,两步冲到了栏杆边,外面就是翻涌的浪水。
我这才明白德吉的意思,眼下来看确实只有跳海一条路了,从刚才的枪声来看,对方确实没打算让我们活着。
我也挣扎着站起身,朝着栏杆边走去,不过才起身我发现驾驶舱里有人。刚才由于比较昏暗,我只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船长,此时的角度我才发现老人身边还蹲着一个人。
是巴布,借着月色我才发现巴布此时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倒在血泊中的老船长。那眼神像是他还不能理解什么是死亡,不明白为什么老人一动不动。
“跳啊!”德吉的话音未落,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德吉的身体已经在随着汹涌的海水不断起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