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车继续行驶在克钦邦北部的山间公路上,一侧是峭壁,另一侧是悬崖。

“我自幼习武。”正在专注驾驶的我,突然被刘名权的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什么?”我有些惊讶刚才听到的话。

明明是一句很好理解的话,但是从刘名权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家就在少林寺山脚下,我们整个村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