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袭素色八卦道袍披在身上,手执拂尘,脚下一朵祥云托住,周身云雾缭绕,似隐似现,好一个得道全真现世,世外真仙临凡。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张玄见过呼延帝君!”
说着话,张玄便向着对面的呼延石打了个稽首。
看着对面怪模怪样的礼节,呼延石微微一皱眉,道:“贫道?张玄?福生无量天尊?阁下究竟是何来历?为何本帝从未听闻过?”
“贫道乃是靖南府抚平县人士,只是个偏远小县,帝君未曾听闻也不奇怪!”张玄笑着说道。
“靖南府抚平县?”
那呼延石听到这个地名,突然皱起了眉头,总感觉有些熟悉,但一时却又不记得在何处听过。
想了半晌,呼延石也没想起这个靖南府抚平县有何特殊,便暂时压下了心绪,抬起头冷冷地看向了张玄,道:“怎么,张玄,你欲要拦阻本帝的谋划不成?”
张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呼延帝君又何必执迷,须知宝物虽好,但终究是外物,修为之事,还需内证方为大道,过于奢求外物干预,反而落了下乘!”
“张玄,本帝观你年纪不大,口气却是不小,本帝之事,还不需汝来干涉!本帝再问汝一句,真要与本帝作对吗?!”
显然,呼延石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
“非是贫道与帝君作对,实在是帝君所做之事有些过了!”张玄叹了口气,说道。
“哈哈……,这世界上本就是弱肉强食,那厉温虽是正二品高官,但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而他又没有能力保住,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便休怪本帝谋划了!”呼延石仰天大笑了起来。
“贫道再最后劝帝君一句,修行之事,当自证为本,不可为外物所惑,否则将来劫数临身,悔之晚矣!”张玄继续劝说道。
“哼,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过是阁下要与本帝争抢那宝物吧!既然如此,闲话休提,做过一场吧!若是阁下能够胜过本帝,自然万事皆休;若是阁下胜不了本帝,那……哈哈……那就休怪本帝辣手无情了!”呼延石再次冷哼一声,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言语中满是冷峻和威胁。
眼见的是说不通了,张玄一挥手中的拂尘,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既然如此,那帝君就请出手吧!”
“哼……”
呼延石冷哼一声,仓啷啷一声,就拔出了腰间的宝刀。
“阁下,看刀!”
话音未落,只见呼延石一步迈出,就来到了张玄的面前,举刀就砍了过来。
那宝刀通体被一团白光笼罩,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这也就是张玄,若是换做武帝之下的武者,单单这股寒气就足以将其重创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