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讶道。
众人这才看清在距离鹤年堂不远的上空,有一层真气薄膜隔绝了爆炸,保全了所有人。
陆清婉扶着哥哥陆萧,眼神从那层透明的薄膜处移开。
担忧的看着巨大的蘑菇云,眼神四处焦急的寻找陈登科的身影。
“陈大哥,你一定要平安呐!”
陆清婉在心中不停的祈祷。
终于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渐渐散去的烟云处出现了两道身影。
陈登科踉踉跄跄地落地,刚刚他距离爆炸的中心最近,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依旧被炸伤。
若不是涂月山突然出现将他护下,他可就不是仅仅被炸伤这么简单了。
想到这,陈登科对着涂月山抱拳道。
“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涂月山摆摆手,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显然是对陈登科这个年轻人很有好感。
“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们两次遇见即是有缘。”
“不过你这小娃,年纪不大,怎么两次见你都是生死时刻?你这是得罪了多少人?”
涂月山刚一到达西京就感受到一股激烈的战斗的波动。
等赶到时,才发现有实力不俗武者自爆,而陈登科就在爆炸的中心附近。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年轻人,于是出手将他救下,同时将爆炸的波及范围控制住以免伤到更多的人。
陈登科扯了扯嘴角,没有接涂月山的话,他总不能说那是因为他仇家多吧。
涂月山见陈登科不说话,也没在聊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别的。
“我离开之后,西京发生了什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涂月山两次救下陈登科,他自然对眼前的老者充满感激,对他的警惕心也没有一开始见面时那么重。
陈登科听完老者的问题,便如实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跟涂月山说明。
“这群扶桑来的小鬼子,是反了天了!真当我九州无人了吗?竟敢光明正大闯到九州来闹事!”
“今天不把这些个没长眼的小鬼子扒皮抽筋,我就不姓涂!”
涂月山气的脸色通红,显然是动了真怒,身上的气势变得像深渊一样危险。
另一边,佐藤武一早在欧阳勋自爆时,就已经被心腹藤田川郎和几个手下,从深坑里救出来。
喂了几颗疗伤的丹药,只是他被陈登科一击击中里要害,已经是重伤,不修养个一两年是恢复不到全盛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