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也懂事,也给他夹菜。
既然是夫妻了,就得学着照顾对方,乔知意还是有这方面自觉的。
父母看在眼里,也是开心。
虽然小年轻第一次结婚当夫妻,但都有在努力为对方,这就很好嘛!
大家吃着饭,难免就聊起了昨天曲如翠的事情。
裴母说:“刚才我买菜的时候路过曲家,看他家闹得哟,你们大队那个婆子跑到了曲家闹,非要让人家给孙子赔医药费两百块钱,两边一直没协商好,那婆子就赖在曲家不走了,瞧这事儿闹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乔宇飞解释说:“婶子,这事儿就是曲如翠闹的,要说让她赔钱,还真不算冤枉她……”
裴母问:“怎么说?”
乔宇飞又解释了一遍,“她表弟赵峰在树上摇杨梅树,她非在底下跟人家置气,拿石头扔人,她表弟一个不留神就从树上摔下来了。”
裴母说:“那确实是过分了,人在树上怎么能这么闹着玩呢?那曲家丫头我一看就不喜欢……”
乔母也跟着说:“听说那个姑娘昨天从山里回来,衣衫不整的,背后衣服破了好大一个洞,哎哟,都不知道在山里干啥了?”
裴母说:“我也听说了,她回公社的时候就鬼鬼祟祟的,裙子破了,身上还有血,别是在山里真遇到啥了吧?”
这事儿也是她今早去买菜的时候听说的,好多人在聊。
传什么样的都有。
说曲如翠去外面跟野男人乱搞;
说曲如翠被二流子侵犯了……
加上曲家亲戚上门来闹,大家都纷纷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裴母不禁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当时就没跟曲家结亲,要不然今天自家就成了别人议论嘲笑的对象了,那鲍大妈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乔宇飞说了句公道话,“那没有,那裙子是她进山里摔进草丛里,不小心被什么勾坏的,至于血……”
棠棠说:“这个我知道,是她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嘴里流的血,我看见了……”
乔知意点头,“是这样的。”
“乖乖……”裴母唏嘘,“原来是这样啊,那现在外头传啥样的话都有……”
裴征对这些并不关心。
可以说,丝毫不在意曲如翠如何,只要别来恶心他就行。
吃过饭,乔知意就把蒸热的两包热奄包给裴征敷上。
裴征就光着膀子,趴在一楼的房间的床上,肩膀一个热奄包,手臂一个,这样更有利于热奄包的安放。
“知知,那我还需要针灸吗?”
“可以一天天轮流着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