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大笑道：“你这个医生，连检查都不做，就直接说他没有问题？你为什么不亲自为这位方总检查一下呢？”

柳志一愣，“方总正当壮年，身强体壮，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然后他瞪了杨凡一眼，大声地说道：“你不要咒方总！”

杨凡摇了摇头，看着方厚学，笑着说道：“既然他说你没有问题，那我就当你没有问题吧！”

然后看着许蕊，笑着说：“原本呢，送你红包也可以，不过嘛，我现在发现，你现在更需要其他的东西。”

许蕊咬牙瞪着他，“小气就是小气！乡巴佬，我看你是送不起红包吧？！”

她很生气。

现在她当然知道，之所以刚刚被那样对待，也跟杨凡有关。

若不是杨凡把酒吐给了方厚学，方厚学怎么可能会发狂？

这时，她身边的女人也纷纷开腔：

“哟，说得大光明正大啊！还说什么更需要其他的东西？”

“现在许蕊需要什么呢？说呀！”

“一个乡巴佬而已，没钱就没钱，何必说那么多呢？是穷鬼就大声地说出来吧，反正大家本身就看不起你！”

是的，她们看不起杨凡。

石楚楚正要发作，不过杨凡抬手止住了她。

“许蕊小姐，你现在需要的是治疗。”杨凡笑着说。

“你才有病！”许蕊大怒。

女人们也纷纷叫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直接说许蕊有病？”

“特么的，你还以为你是神医吗？直接说别人有病？”

“你这种人才最有病吧？”

杨凡丝毫不生气，而是淡淡地说道：“许蕊小姐，这半个月以来，你是不是经常感到小腹坠痛？”

许蕊的脸色一变。

她身边的女人也全部都住了嘴。

她们知道，杨凡这是说对了。

杨凡接着说道：“晚上睡觉经常冒虚汗，而且还不容易睡着，会心慌，而且在半夜两三点时，你若是照镜子，还会发现你的脸都是红的，甚至红到耳朵根子。”

许蕊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一颤。

“你……你怎么知道？”她惊声问。

方厚学这时怒道：“小子，你是个变态？你一直跟踪我们？”

“我需要跟踪你们？”

杨凡负起双手，淡淡地说道：“我只不过是看出来了而已。这位许蕊小姐中的毒，都快没救了。”